是少将军我了。依农,本将军说的可对?”
肖寒话音刚落,依农满目钦佩之色,“啪”地一声合上折扇,冲着肖寒恭恭敬敬抱拳深深一揖,“少将军果然绝顶聪慧。凭血奴司的实力,要想得知少将军正在探查他血奴的行踪那并不难,他来京城不找将军难道还会找我不成?”
“我却不明白了,”伯阳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问道:“老贼找少将军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招降少将军不成?”
肖寒微微一笑,道:“伯阳也聪明,不过只是对了一半儿。他想杀我之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过,也不排除他来京城还会去找其他人。既然他来了,那我就索性来个引蛇出洞......”
说到此,冲着众人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意。
伯阳这下总算听明白了些,点了点头,却又半知不解地望着肖寒,“如何引蛇出洞?我等要做些什么?”
肖寒笑道:“你呀,你现在就呆在你那一亩三分地里,养好我们的马匹就行了,上千匹马,不让人发觉可不容易,你的任务可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大战在即,到时候有你忙活的。”
伯阳听得他夸赞,这膀大腰圆的大汉不由得也脸上一红,害羞地憨笑起来,抱拳朗声道:
“放心吧少将军,只要能保得我湘国平安,我韩伯阳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豁出去了,一切都只听少将军一句话。”
要说这伯阳和依农原都是冷杉的手下,武功甚是不弱,二人一个性情暴躁却委实有些憨傻,一个慢条斯理整日之乎者也,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二人倒也是绝不含糊。
肖寒冲着伯阳赞许地点点头,说道:“你手下的弟兄也要随时待命,到时候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只管做就好了,明白吗?”
“是,伯阳明白。”伯阳豪爽地应着,突然又扭头对着依农嘟嘟囔囔起来:
“喂,那个假圣人,你放在我那的两头母驴劳驾早些牵走啊,害得我那些马整天叫的人心烦。”
依农瞪了他一眼,露出一脸的嫌弃:“那是你的马不安分,还来怪我家母驴?恐怕是那些马都随了你这马官儿的性子了吧?!”
“你.....”见依农言语刻薄,伯阳恼火地瞪着大眼,想以牙还牙回怼过去,可惜偏偏读书少,满肚子里搜寻一遍,楞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驳斥他,直急的脸红脖子粗,转而又冲着冷杉告起了状:
“玉公子,您看这假圣人可气不可气,这吝啬鬼,放两头母驴在我马场白吃白喝,一个铜板都不给,半个多月了还不牵走,如今我那上千匹马看到那母驴就红眼,这些马若是日日嘶鸣,万一要是漏了馅可就麻烦了。”
对于伯阳告他的状,依农却是不急不恼,慢条斯理地回道:
“玉公子,伯阳那边马场上千匹马可匹匹都是战马,要想瞒住懂行的人原本也不容易,依农是弄两头驴来让别人以为伯阳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