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如死灰了吧。
商齐夫人惶惑不已,指着地上匕首问萧吕子:“萧先生,这、这是.....”
萧吕子怒不可泄地手指着苗珏,怒吼道:
“这就是你这儿媳做的好事,方才我们正在为你家臭小子疗伤,她突然闯进来,便是疯了一般,二话不说冲上来就用此匕首伤了婧儿,若非老夫在侧,今日婧儿的小命恐便断送在她手中了。直到她明白婧儿是在以自己的性命为那臭小子疗伤时,她才退了出去。如今跪在此地,你们以为她是在忏悔她的罪过吗?错了!她也不过是求着婧儿用自己的性命去救她丈夫,却对婧儿受伤之事没有半分的愧疚之意,忏悔之心,如此毒妇,当真是世所罕见!”
“苗珏啊苗珏,你屡次三番杀她她忍了,你杀了小翠,她也忍了,难为婧儿不计前嫌,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唤你声‘姐姐’,你的心难道是铁打的吗?婧儿没有你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姐姐,从此你们一刀两断,今日别过,永不相见。”
商齐夫人听罢惊惧不已,慌不迭地上下打量着婧儿,手足无措,口中连连问道:
“婧儿啊,她伤着你何处了?要不要紧啊?”
婧儿不自觉地将右手负于背后,轻轻摇摇头,苦涩一笑,道:“我没事的老夫人,不必担心。”
“没事?你是不是只会说没事、没事?”萧吕子越说越气,又道:
“当时正是老夫给婧儿放血的时候,因婧儿重伤未愈,划破一点皮肤便会血流不止,老夫刚用针封了她的穴道,谁知这狠毒的女人上来就是一刀,老夫撞开婧儿,可是这一刀还是扎在婧儿放血的那只手臂上......就这样,婧儿她,她还舍不得浪费这些血,她让血都流到了浴桶里……”
萧吕子的眼眶中隐隐闪现了泪花,指着苗珏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恨声道:
“婧儿今晚流出的血都够给那小子十日疗伤之用了,婧儿,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只有十七岁,十七岁!她本来就身受重伤,如今身子这么弱,还在强撑着在救你丈夫的性命,我问你,你怎就忍心下得了手,啊?!你们便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你究竟是什么人啊?老夫恨不得挖出你的心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在萧吕子一顿噼里啪啦的怒火宣泄下,商齐夫人终于听明白了,她气的浑身颤抖,手指着苗珏的脸,半晌说不出话,突然手臂挥起,“啪”地一声重重打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灌注了商齐夫人一腔怒火,力量可着实不小,苗珏被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商齐夫人,或许在她的印象中,婆婆永远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母亲,何曾见过她如此大发雷霆的样子,这会儿她捂着半边脸,便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萧吕子此刻异常激动,愤然说道:“婧儿,咱不给他治了,不能治了,这样下去,你的小命便要断送在这破山上了,跟师父走,咱回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