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肖寒唇边扬起一抹若无其事的浅笑,摇摇头,轻声道:
“岳父大人莫急,小婿很好,请坐下说话。”
“你没事吗?没事就好。”武德轩这才松了口气。
冷杉向武德轩见了礼,二人分别落座。
武德轩心中惴惴不安,一边在凳子上坐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肖寒的脸,察言观色,似乎想从他看似平静的脸上瞧出点什么,然而,肖寒脸上除了惯有的泰然自若,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肖寒不动声色,故作轻松地说道:“阿俊回来了,说商无炀已醒转,伤势也大有起色。”
听得此言,武德轩顿时面露喜色,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喃喃道:“太好了,太好,婧儿终于不用......”说到此,他陡然发觉说漏了嘴,忙闭上了嘴巴。
肖寒淡然地看着他,轻声问道:“岳父大人方才说‘婧儿终于不用’,不用什么?”
武德轩尴尬一笑,忙回道:“婧儿终于不用......不用.....不用再待在伏龙山了嘛,那不是就可以回来团聚啦,嘿嘿。”
见武德轩憋得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圆了这句话,也实在是难为他了,肖寒也不打算揭穿他,心想着,既然你们瞒着我,我就索性成全了你们的善意,点破未必是好事,想到此,他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商无炀身子好了,婧儿自然就能回来了。”
肖寒陡然沉下脸来,委屈地嘟起嘴,埋怨道:“岳父大人只有宝贝女儿,哪有我这女婿呢?”
武德轩一愣,茫然不解道:“贤婿何出此言啊?”
肖寒不满地嘟囔道:“您这女婿如今便躺在您面前,您都一点不关心么?您可不能怠慢了小婿啊,若让我一直这样躺在榻上,婧儿回来了一准得取笑您医术不够精湛了。”
“啊?哦!”武德轩错愕之下方恍然大悟,或许是自己心中过于记挂婧儿,进来多时也未查看女婿的伤势,没想到这女婿倒生出了醋意,不由得尴尬一笑:
“哎呀呀,贤婿这是说的哪里话来?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老夫哪能不关心贤婿呀,贤婿可不敢乱想啊,要是亲家知道了,岂非怨我偏心呢?”
得知商无炀醒了,婧儿就能尽快回来,武德轩心情乍然由阴转晴,脸上也多了些许笑意。他伸出手来握住肖寒的手腕,道:
“这两日都是让他们给你换药,老夫倒是偷闲了。来来来,老夫给你把把脉,看看我女婿伤势如何了。”
肖寒也不说话,任由他为自己把脉。
不知何时,阿俊站在了门外,因听得武德轩说话的声音,故此才没有进来,却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满耳,这番话听下来,心中暗自对自己这位少将军佩服不已,如此不动声色轻飘飘三言两语,便哄得武德轩不得不加快给他疗伤的进程。显然少将军这是急于尽快康复了好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