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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齐夫人嘴角划过一抹浅笑,回道:“可不是嘛,小的时候就很机灵,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那么多丫头里,她年岁最小,却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唉,可惜啦,若非当初铁面阎罗那老贼将她带走,将她变成了‘曼罗’,她又怎会颠沛流离,吃那许多苦,整日里在打打杀杀中求生呢。”
苏晴儿惋惜地轻叹一声道:“也是......”
她的目光落在曼罗丢在地上的那个大包袱上,好奇地问道:
“这装的什么呀,怎的这么大个包袱?”
商齐夫人回道:“一进门就看见她提溜着呢,说是去办点事,居然弄这么大个包袱回来,也不怕这一路上把自个儿给累着了。”
苏晴儿笑道:“这老夫人可是多虑了呢,您没看她提着这么大的包袱轻松得倒像个没事人一样?”
商齐夫人笑道:“也是,这孩子如今一身武功,提这点东西对她来说倒也算不得什么。”
........
不过一刻钟,曼罗又急匆匆地“冲”了一进来,二话不说,蹲在那个大包袱边,抬手便去结上面的扣,三下五除二打开了那个大包袱,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可是把商齐夫人和苏晴儿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但见那包袱里,一大堆散乱着的珍珠玛瑙金银细软光彩耀眼,琳琅满目,几件换洗衣衫也胡乱地团在里面,商齐夫人错愕不已地说道:
“夕悦,你,你这是,打家劫舍去了么,怎地弄这许多金银细软来......”
曼罗面色阴沉,一言不发,自顾手忙脚乱地翻寻着什么,随后在里面寻出一个长形的朱漆匣子,小心翼翼,宛如捧着什么贵重的宝贝一般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商齐夫人面前停下......
商齐夫人懵懵懂懂地望着她,和她手中的朱漆匣子,还有那包袱中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惶惑地问道:
“夕悦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曼罗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包袱中那些炫目的珠宝,随即将那匣子轻轻放在桌上,说道:
“小姐放心,夕悦虽跟随老贼近二十年,但夕悦绝非鸡鸣狗盗之徒,这些珠宝首饰都是我替老贼去杀人时,夕悦存了仁心偷偷放了人,别人心存感激送给我的,我都藏起来了。老贼死后,我和师兄偷偷回了血奴司,将他的父母救出,我也将这些宝贝都一股脑带了过来,反正我拿着也没用,便全部交给小姐您了。”
“救你师兄的父母?怎么回事?”商齐夫人诧异道。
曼罗回道:“茹鸮的父亲原是铁面阎罗苗贺的师弟,因不愿追随苗贺在血奴司助纣为虐,苗贺一怒之下便将他夫妻二人关押起来,并将他们唯一的儿子带进了血奴司,这孩子为了保住他父母的性命只得虚与委蛇,成为了苗贺的四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兄茹鸮,如今老贼已死,夕悦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