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只求萧先生能及时让我等得知婧儿的近况,以免我等心存牵挂,食之无味夜不能寐啊。”
听得此言,萧闾子转眼望着肖寒,幽幽道:“这个嘛,还用得我应允?你们派着这么几个眼线跟着老夫,老夫便想躲,又哪里躲去?再说一遍,在婧儿未痊愈之前,未得老夫允许,绝不允许你们任何人来打扰她。”
最后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商齐夫人忙回道:“萧先生的嘱咐,我等不敢有丝毫违背,您就放心吧。”
萧闾子赫然将眼神转向肖寒,似乎真正等待的就是他的回答。
肖寒见他那双扫视过来的如鹰般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尽管自己面上平静得毫无波澜,而隐藏在内心蠢蠢欲动的心思显然已被他那双犀利非常的小眼看了个通透。
在他那双凌厉的小眼面前,丝毫没有秘密可言,无奈何,只得在心中发出一声苦笑,不动声色地微微躬身,恭敬地道了声:“是,君昊遵命便是。”
萧闾子一边面颊肌肉颤了颤,双眼中的凌厉之色渐渐收敛,口中道:
“我走了,那个,老夫人、还有你们,都止步于此,不要送了,免得这么多人围着,再吓到婧儿。”
“这......”
听得萧闾子此言,众人皆是一愣,大伙儿早早地聚集在此,原本也是想送送婧儿,可是,如此一来,势必无法再去相送,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均向商齐夫人看去,商齐夫人见众人困惑不解的神色,沉吟片刻,说道:
“萧先生此言不无道理,婧儿原本已是失忆,对大伙儿都不记得了,若咱们再大动干戈地前去为她送行,又难免令她心绪烦乱,激动起来,如今婧儿需要的就是安静,不能再让她受到刺激,我们便不要再去打扰她,况且,萧先生已然应允,婧儿的情况他也会及时命人传递消息回来,我们便听从萧先生的安排,就此止步吧。”
大伙儿听她如此劝解,这才额首称“是”,随即纷纷对萧闾子抱拳,口中说着道别的话。
萧闾子这声“止步令”,使肖寒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更被失落和忧伤挤压得几乎炸裂,期待了一整夜,最终却无法再见婧儿一面的那锥心刺骨的感觉,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究竟有多痛。
萧闾子返身便向外走,众人跟着他走到大门前,便只得驻足,望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院中......
突然,他停下脚步,猛然转身,抬手一指肖寒,道:
“你,要不要送送你娘子?”
肖寒骤然听得萧闾子说出这句话,比牢中囚犯突获大赦令还要错愕和惊喜,一颗伤心欲裂的心腾然激动地“怦怦”跃动起来,双目发光,迫不及待地迈起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至萧闾子身边,心生感激地望着他,抱拳作揖,道:“多谢前辈!”
萧闾子撇了撇嘴,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