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送去了医所,库房走水后的第二日林医师便又来找军需处要药材了,他这药材岂非用的太快?”
柳奕之道:“每日要给千余名士兵煎药,或许药量大,倒也不足为奇。”
婧儿道:“三大车药材?一夜之间就用完了?再说,刘云看见的那人影既然在兵营,说明他必是士兵,此人与杀王允的凶手又有何关联?”
“军需官说,一年前开始,林医师就‘不肯’跟他去查验药材了,而林医师却说是一年前军需官‘不要’他跟随去查验药材,这么明显的矛盾,其中有一人说的定然是假话,说假话的用意便是推卸责任。”
“二位大人,婧儿想问问,林医师家境是否殷实?”
全哲问柳奕之:“柳将军,先前听您说他夫人是钱大人的表妹?”
柳奕之道:“正是,林子辉原是祥州人氏,从前听说是跟着游湖郎中学了点皮毛医术,便是娶了这余氏就得以进了御医局,又派遣到我这任了医师,说不上家底殷实,拿着这点俸禄也殷实不起来呀。”
全哲又问:“那余氏呢?”
柳奕之道:“余氏娘家不过有些田地,做一方土财主罢了,也说不上有多殷实。”
婧儿道:“既如此,那林医师夫人满头满手珠光宝气的首饰又是从何而来?”
柳奕之愣然无语。
全哲喃喃道:“这三人脸上,手上倒是均未发现伤痕。”
全哲问婧儿:“这么说,你是在怀疑林医师?”
婧儿道:“这三人身上肉眼可及的部位都没有可疑的伤痕,就婧儿看,似乎林医师身上疑点更多一些,凶手会一些医术,又能在军营自由出入,除非是医所之人。”
柳奕之道:“医所除了林医师,其余都是专门负责打杂煎药的,懂医术的似乎还没有。不过,既然婧儿这样说,那便查查吧,把那些伙计一同叫来问问便是。”
“不,将军,”婧儿摇头道:“将他们都叫来不合适,若当真凶手在里面,岂不打草惊蛇?没有足够的证据,也不好抓捕,依婧儿看,不如派个人去探探。”
“谁?”
“殷君瑶。”
“他?”柳奕之纳闷道:“婧儿,你信得过他?”
婧儿微微一笑,道:“婧儿觉得他不是此事的谋划者,甚至他根本就不知此事,反正林子辉已被他夫人拖回家里去了,此刻不在医所,正好便于咱们去查问。如今,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殷君瑶更适合去医所查看了,不妨让他试试?若是他能发现蛛丝马迹,倒也算的头功一件了。”
全哲点头道:“老夫也觉得这殷君瑶应该可以做点什么。”
听他二人均提议让殷君瑶去办此事,柳奕之略一沉吟,道:“殷君瑶跟随我十余年了,倒也是勤勤恳恳,为人更是忠厚本份,若说此事他是谋划者,本将军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