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不敢。”
肖寒陡然面色凌然,眸射寒星,沉声道:“不敢就好好回答大人的问话!”
林子辉身子霍然一震,吓地他不敢再多言。
“啪!”全哲惊堂木再拍,堂下衙役杀威棒顿地,再喝“威武。”
柳奕之高喝一声:“林子辉,本将军问你,士兵们的病情为何久治不愈?”
林子辉梗着脖子道:“我不知。”
柳奕之道:“你不知?那本将军就来告诉你吧,你用假药给士兵们治病,宛如清汤白水,士兵们如何痊愈?”
林子辉辩解道:“我没有,那些药都是军需处领的,与我何干啊?”
柳奕之目光如炬,道:“你撇的倒是干净,军需处领的,可你是医师啊,真假药你分不清?那为何从前士兵们久治不愈,而偏偏药材库烧了,没有药材了,本将军开始查药材来源了,士兵们的病反而好了呢?你那些真药材又是从何而来?”
林子辉道:“是,从前的存货。”
“存货?”柳奕之嗤笑一声,“药材库被烧的前一天,我们还去查了你医所,你放在明面上被查的药物全是真货,药库烧了之后,你知道会有人查药材之事,所以你开始使用真药,这就是士兵这两日开始康复的原因,也就是说,从前,你用的都是假药!”
林子辉反驳道:“不是,我没有用假药……”
“林子辉,本将军问你,王允是怎么死的?”
林子辉道:“王允,他、他不是自杀的吗?”
柳奕之道:“一个自杀的人还会带着换洗衣服吗?一个自杀的人身上还揣着银票吗?一个上吊自杀的人脚下连个垫脚石都没有是如何把自己挂树上去的?一个自杀的人,会在自己脑户穴钉下一根银针吗?”
林子辉被他一句句反问吓的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急声道:“王允真的不是我杀的。”
柳奕之喝道:“的确不是你杀的,但是却是受你指使的!”
林子辉道:“不是我,我没有指使任何人杀人。”
“那库房又是如何走水的?”柳奕之追问。
“也与我无关啊。”林子辉继续辩驳。
柳奕之嗤笑一声,道:“那阿涛又是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