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情,给卖矿者画影图形,抓住散布消息者刘洋,葛三喜落井而亡等事,竹筒倒豆子般一一说于肖寒知晓。
肖寒听后面色凝重,半晌无语。
常曦辰小心翼翼问道:“少将军,您看此事……”
肖寒站起身来道:“先劳烦常大人带肖某去看看商无炀吧。”
常曦辰忙起身道:“是是,下官这就带少将军前去。”
……
婧儿当初是头回进府衙牢房,故此别有一番感触,而肖寒则不同,他从军多年,从县府到州府乃至枢密院,都十分地熟悉,各处牢房的布局大同小异,他亦是熟门熟路。
当那扇铁门打开时,商无炀正仰躺在床上,后脑勺压着掌心,看着低矮的屋顶发呆。
突然而来的光亮刺得商无炀睁不开眼,他抬手遮挡光线,耳畔却听到了一个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哟,无炀兄,你这单间的条件可当真是不错啊。”
“君昊?”
他腾地坐起身来,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是我。”肖寒含笑望着他。
商无炀翻身下床,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抱住肖寒,激动地道:
“君昊!见到你太高兴了,你知道嘛,我天天在这里快闷死了。”
他激动中力量极大,加之这几日可能是真的闷坏了,浑身的劲儿无处发泄,此刻几乎是用尽全力拥抱着肖寒。
肖寒骤然被他抱紧,胸腔快压扁了,忍不住呛得“咳咳”干咳两声,道:
“无炀兄,无炀兄,先松手再说话,如何?”
商无炀松开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双充血的双眼泛出亮光,唇边也挑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
“君昊也来为商某助阵了?”
肖寒大咧咧往他床边一坐,道:“怎么,不欢迎啊?不瞒你说,这回啊,可是皇上开了金口,要本将军来彻查铁矿石被劫案的,期限,十五天。”
“皇上?皇上也知道了?”
商无炀似乎有些惊讶:“我以为这事最多不过是冶铁司来处理的,怎么还惊动皇上了?你莫不是骗我的吧?”
“多新鲜啊,”肖寒笑道:“谁敢乱传皇上口谕啊?!告诉你吧,冶铁司遇到重大案情也是不敢随意下定论的,要杀要剐都得皇上御笔朱批,所以,皇上就将此事交给我咯。”
“婧儿来了。”商无炀道。
“我知道,她一听说你出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我监郡司的人马就跑来了,你说这妮子胆子大不大?”
看着肖寒似笑非笑的表情,商无炀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抱拳道:“多谢婧儿,多谢君昊了,这事让你们操心了,无炀有愧。”
肖寒笑道:“好啦,怕你在这里闷的难受,逗你两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