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未被抹脖子,我们杀进去的时候他的确活着,只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含含糊糊,听不清。”
婧儿点了点头,问道:“对了,方才听士兵说,你们是在长乐镇葛三喜家发现的他,可你又怎么知道此人在葛三喜家?”
肖寒笑了:“这有何难?阳城就这么大,都死了几个了,此人定然不敢再住客栈,他又曾与葛三喜见过面,葛三喜的邻居又说他家可能借宿了一名男子,这个借宿的男子很可能就是他,而葛三喜也极有可能便是他扔到井里的,他知道葛三喜家空着呢,这院子死过人,自然无人敢进出,他索性偷偷住了进去。我呢,原本不过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就让我蒙对了。”
“是啊,没想到茹鸮这么厉害,这也能被他找到,此人深不可测啊。”婧儿感慨不已。
肖寒看着手中那张染血的白纸,说道:“白纸一张,揣在怀里像个宝贝,莫非有何蹊跷?”他翻来覆去看着,又对着烛光照了照,依旧看不出什么来。
“给我瞧瞧。”
婧儿伸手接过,想了想,径直走到桌前,取了茶壶中的水倒在茶杯中。
肖寒凑近道:“你在做什么?”
婧儿不语,又寻了一支新的毛笔来,笔尖蘸了水,轻轻在纸上抹了一遍,随即将纸拿到烛火上隔空微熏,奇妙的是,那纸上居然渐渐显出一个个黄色的字来。
“有字!”肖寒道。
婧儿将纸反转过来,只见上面有几个小字:“商死之日尔等即归”。
肖寒深深吸了口气,道:“这就对了,商无炀死了,他们才能回去,这就是他的任务。”
突然,他好奇地问道:“婧儿,你方才怎知纸上有字?”
婧儿抿口一笑:“我哪里知道,猜的呗,就试试咯。”
肖寒柔声道:“可知这个是怎么做的?”
婧儿点头:“简单,毛笔沾着柠檬汁在纸上写下要写的字,待自然风干就看不见了。”
肖寒接口道:“用水蘸了,火上一熏就出来了。”
婧儿笑盈盈点头。
肖寒道扬了扬那张纸:“又是个铁证。”
他将脸凑到婧儿面前,柔声道:“我的婧儿当真秀外慧中,足智多谋,干脆,本司长就聘请你做我的军师得了,这样,你便日日在我身旁,省的我想你的时候还得跑几百里路,望眼欲穿啊。”
婧儿顿时脸一红,在这监郡司烛火通明的大厅里,门外那么多士兵站着,地上还躺着个死人呢,他还不忘卿卿我我,忙闪开了身,道:
“我要回去休息了。”
肖寒见她面红如火,心中好不欢愉,轻轻握住婧儿小手,温柔一笑:“我送你回房去。”
婧儿回以一个甜甜的笑意:“好。”
……
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