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两根手指只管跟自己的衣角叫上了劲。
肖夫人道:“此番三生医馆这里一切从简,到了京城,咱们再好好操办,君昊说了,他要宴请宾朋,办三天的酒席。如今京城少将军府已经在收拾了,人多速度快,不出十日必将准备停当。待孩子们的大事了了,亲家,咱们就等着抱孙儿吧。”
武德轩笑道:“是是,老夫想想也高兴呢。”
听得此言婧儿再也坐不住了,红着脸跑了出去。
“婧儿,婧儿……”肖寒跟着追了出去。
闺房中,肖寒眼含热泪,从怀中取出了那枚金镶玉的簪子,亲手为她插入发髻,柔声道:“婧儿,你是肖寒今生最钟爱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咱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婧儿抬手轻抚着他白皙的面庞,温柔地道:“婧儿能成为肖寒的妻子,此生,足矣。”
……
十日后,肖家的八抬大轿果然在辰时就突然出现在了祥州大街上,这次除了吹鼓手、喜娘、侍女,阿俊,还有百名身着绛红色劲装,手持刀剑威风凛凛的护卫。迎娶的阵容比半年前更为壮观。
祥州城瞬间轰动起来,路人追着迎亲队一路到了三生医馆门前。随即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武德轩,柳奕之,全哲大人均从医馆内迎了出来。
迎亲队立于门前,打头十二名开道的吹鼓手、提锣、提蓝,后面一匹白色高头大马,正是肖寒心爱的白龙驹,马头扎着醒目的红色彩绸,新郎官肖寒端坐马上,但见他头戴黑色幞头、身着绯红绣黑色滚边新郎喜服,越发衬出他肤白如雪,俊美朗目,好一个俊美俏新郎。
有路人窃窃私语:“奇怪了,半年前婧儿姑娘不是嫁给他了吗?怎的又重新来过?”
宏德医馆的叶掌柜挤上前来说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看见没有,人家三生医馆的御赐牌匾是哪儿来的?皇上赏的,皇上又为何赏赐呢?那就是因为婧儿姑娘在出嫁途中遇到了劫匪,这亲没结成,他们小两口却与歹人斗了半年,最后为湘国立了大功。”
“那你说的歹人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啊?是川阳的血奴啊。”
“血奴?原来是这样啊,那婧儿姑娘可当真是了不起啊。”
“谁说不是呢,论咱祥州城,谁还能配得上这等排场,啧啧啧,了不得啊。”
“难怪几位父母官全来了呀,这排面岂是常人能比呀?!”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新郎肖寒翻身下马,身后一众人等均下得马来。
柳奕之和全哲抱拳贺喜,肖寒春风满面,向一众人等回礼致谢。
前堂内张灯结彩,武德轩身着一袭玄青色长衫容光焕发,媒婆进门叫喜,新郎拜见岳丈等程序一样不缺。
五位医馆的掌柜,三位祥缘药材铺掌柜均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