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钱,大不了,先给林雄租个小屋住吧。
“不过今天这事儿也真是蹊跷。”侯天禄沉着脸说,“原本应该在林彦北身上的墨,怎么会出现在林雄身上?我说,该不会是你那个弟弟想要私吞,所以根本没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吧!”
“不可能!”林水梅连忙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那块墨有多值钱,再说了,他也没那个胆子!”
侯天禄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那,难道是那个林桑浅搞的鬼?”侯天禄握紧了拳头,“她既然混了进来,那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我之前就说了,要小心那个死丫头。”林水梅一脸灰败地说,“果然,这次又栽在她手上了。”
她之前挨过打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呢。
“哼,一个小丫头而已,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还有海兴学堂的那些人,通通都该收拾!”
侯天禄也只能过过嘴瘾了。
虽然葛夫子和黄夫子都没把那天在汝文学堂发生的事告诉别人,但是那些学生们心里可藏不住事儿。
他们都是小孩子,放假回家的时候,就把那天的事全都跟爹娘说了。
因此,镇子上很快就传开了,说汝文学堂和海兴学堂比试,汝文惨败不说,还污蔑人家海兴学堂的学生偷他们东西。
结果最后真相大白,东西竟然是汝文学堂的学生自己偷的。
一时间,侯天禄和汝文学堂成了整个镇子的笑料。
有几个学生的父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汝文读书了,就上门去要退学,侯天禄只能又搬出了自己探花郎的身份,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退学的事才不了了之。
海兴学堂可是受益了,最近要入学的小孩子们纷纷选择海兴,根本没有人去汝文。
侯天禄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大骂,还时不时地用林水梅来泄愤。
林水梅苦不堪言,但现在又没别的出路。
……
深夜,廖淑霞迷迷糊糊地起来上厕所。
偏偏她睡觉之前又忘记了把夜壶放在屋里,幸好现在晚上不冷,她便去外面的茅房上。
上完之后,她出了茅房,打了个哈欠,刚想回屋继续睡觉,突然听到女人的哭泣声。
那哭声哀怨至极,在这大半夜,听得人瘆得慌。
廖淑霞立刻就吓清醒了,四下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可哭声却格外清晰。
廖淑霞虽然泼辣,不怕恶人,但是她最怕灵异事件了。
她打了个哆嗦,立马就窜进了林桑浅和赵兰儿屋里,然后不由分说上了床,钻进林桑浅的被窝。
“嗯?”林桑浅正睡得香,突然感觉到被窝钻进了个人,她还以为是赵兰儿,嘴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