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夫子看出他有些不对劲,“可是为师刚刚有什么地方没有讲解明白?”
“不,夫子讲得很清楚,我也都懂了。”林彦北说,“只是……夫子,我想,请两天假。”
“哦?何事?”葛夫子有些不解。
林彦北一向勤勉,这么多年来,除了家里有事之外,他从来都没有请过假。
可是最近,也没听说林家有什么大事啊。
林彦北嗫嚅着道:“学生不愿欺瞒夫子,我……想去平慈郡一趟。”
“你去平慈郡干什么?等等……哦,我知道了。”葛夫子了然一笑,“行,你的假,我准了,在那多待两天也没关系。”
“多谢夫子。”
林彦北深深地对葛夫子行了个礼,然后才转身离开。
葛夫子看着他的背影,笑眯眯地道:“哎呦,这个傻小子,可终于开窍了。也许,过段时间林家搬去京城的时候,除了我之外,还要再多带一个人呢……”
……
林桑浅去学堂看过林彦北之后,又过了两天。
她一直惦记着林彦北和王琼诗。
也不知道她二哥这个木脑袋,到底能不能开窍?
再有不到十天,他们可就要搬到京城去了。
林彦北要是再不抓紧一点,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还是放心不下,想再去学堂看看,没想到,肖雅文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雅文,你怎么了,跑得这么快?”林桑浅笑着问,“你不是和我三哥去蛋糕店交代事情了吗?”
“桑浅,快,快!”肖雅文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林二哥出事了!”
“你说什么?”林桑浅大脑“嗡”地一声,“我二哥怎么了?”
“他,他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馆里,林北韬已经过去了!”
林彦北怎么会受伤了?
林桑浅第一反应就是跟着肖雅文往外跑,没跑几步又想起来,这么大的事情,总得跟爹娘说一下。
很快,林家人便坐着马车,急急忙忙地像林彦北所在的医馆赶去。
到了医馆之后,他们看到林彦北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正躺在床上。
王琼诗在一旁,哭成了个泪人儿,她的两个丫鬟正在安慰她。
这医馆正好是葛大夫开的,看到他们过来,他笑道:“你们来啦,放心,林二公子没事。”
林桑浅用神医秘术看了一下,林彦北是受了伤,而且伤口还不浅,但幸好没有伤到要害,而且送医及时,所以确实没什么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见林桑浅也点了点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都怪我!”王琼诗愧疚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