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你让你的人小心点,别给弄死了。那我们不就永远都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
“不会。”关砚青淡淡地说,“我的人下手有分寸。”
最后,终于有一个黑衣人受不了了,虚弱地道:“我说,我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他身上,他咳嗽了几声,才开口说道:“是大皇子……是大皇子让我们来刺杀三皇子的!”
闻言,谷知南冷笑道:“我就知道!凌知文那个家伙,表面上跟我演兄弟情深,还让我回去,实际上派人半路刺杀我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关砚青没说话,谷知南愤愤地说:“要不是你跟我同行,没准儿还真让他们得手了!”
毕竟,这几个黑衣人的身手其实很不赖。
凌知文真行啊,从哪培养的这几个杀手?
“有什么证据?”关砚青突然问道。
谷知南一愣,有些不解,转头一看,才知道关砚青不是问他,而是问那个黑衣人。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派你们来的是大皇子?”
“我,我身上有大皇子给的腰牌……”
“在哪?”成彪粗声粗气地问,“刚刚我明明都已经搜过了!”
“在裤裆里。”
众人:“……”
你特娘的是真会藏啊!
成彪嘴角抽搐,走上前去拿腰牌。
关砚青和谷知南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这画面实在太美,他们不敢看。
成彪满脸嫌弃地把腰牌拿出来,看了一眼,道:“大哥,关大公子,确实是大皇子的腰牌,上面写着‘文’字呢。”
“拿给我看看。”谷知南说。
成彪拿着腰牌就往谷知南脸上怼,谷知南吓得赶紧后退两步,道:“你就站那拿着给我看就行了,你这个蠢蛋!”
“哦。”成彪有点闷闷的,他怎么又成蠢蛋了?
谷知南盯着看了一会儿,冷笑道:“还真是凌知文的腰牌。”
皇子的腰牌是没人敢仿冒的,就算真有,他也能看出来是真是假。
“行,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谷知南冷笑道,“等我回京,可就没他的好日子过了!”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大哥,你等等我呀!”成彪连忙追了上去,“这腰牌怎么办呀?哎呦,这味儿……”
而关砚青还站在原地,冷冷地盯着刚刚招供的那黑衣人看。
黑衣人似乎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关砚青才转身离开,临走前,他只说了一句话。
“不用留活口了。”
……
走出仓库,关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