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身边的小伙子是谁？”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的眼神说道。
当克拉克被布鲁斯盯着的时候，莫名的感觉有些背脊发凉。
布鲁斯的眼睛，给克拉克的感觉与德普完全不同。
当克拉克被德普注视的时候，会有一种被看透了一切的感觉，但并不会让他觉得有些无礼和反感。
但是当克拉克被布鲁斯注视的时候，会有一种被猛禽盯上的感觉。
就仿佛自己只要有一丝异动，就会被立刻消灭的感觉。
还真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啊！
不过克拉克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之色，而是在看了一眼德普后说道：“我是来自斯莫维尔镇的高中生，克拉克肯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德普大哥要带我来，但他说这里有我必须认识一下的人。”.
“克拉克肯特...”布鲁斯注视着他说道：“我想你一定有某些异于常人的地方，德普才会特意带你来找我。”
布鲁斯很确信，德普所说的那个，让克拉克必须认识的人，就是自己。
克拉克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一点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的地方。但我父亲告诉我，我需要隐藏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否则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父亲说的没错，在绝大多数城市，人们都不太容易接受那些具有特殊能力的人。”
布鲁斯说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这里不同，这里是哥谭，无论多么特殊和奇怪的人或者事，都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小丑状态的乔瑟夫附和道：“没错，哥谭市虽然是个有着犯罪基因的地方，但不得不说，这里的哥谭人绝对是这个国家，最具反抗精神和包容性的人了。”
在德普出现之后，小丑明显收敛了很多，说话也变得正常了一些。
就如他所说的，哥谭市所代表的精神，便是反抗。
反抗资本的剥削，反抗贫富差之间巨大的差距，反抗一切和一切！
而小丑，曾经在经过了那人生中最为糟糕的一天之后，便已经化身成为了哥谭市反抗精神的具化。
甚至可以说，小丑原本就是哥谭市一切罪恶所引发的最终恶报。
但德普的到来，改变了太多东西。
这其中，也包括乔瑟夫和小丑。
所以，他今天才能心平气和的站在韦恩塔上，和布鲁斯交流而非恶战。
奥斯瓦尔德也说道：“没错，在哥谭，你只需要担心自己能否适应这座城市，完全不需要担心这座城市和其中的人们，能否适应一个特殊的人。”
“这听起来似乎不错。”克拉克说道：“虽然在电视里，大家对哥谭的评价褒贬不一。”
“电视？”小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