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之久吗？”
陆洋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沈长夜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这种金融骗局能骗到很多散户，但绝对骗不过最聪明的那批肉食者。当地土著也是银河人族，其中并不缺乏聪明人，尤其是这帮土著的金融监管机构，对此这个金融骗局更是洞若观火。但有意思的是，这帮土著金融监管者竟然选择对此视而不见……”
“这是为何？“
“利益！”沈长夜沉声说出两个字，并有些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这个土著文明的金融监管者和这个土著文明的金融机构，早已经形成了隐形的利益同盟关系，这也是官僚体系的天然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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