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看中了想要强行入股,谭松生不肯,推揉间谭松生的头撞到木桌的角上,当场毙命。
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惹上人命官司,他选择了给谭氏施压,拿银子打发了谭家人。
谭家人还算识时务,并未揪着这事不放,郡守也与谭家就此相安无事。
谭少东家拿着筷子品尝了一下自己带来的食物。
最近天天吃牢房,郡守的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
他见谭少东家吃了都没事,自个也就没有再端着官架子,一下扑了过来,抱着食堂里的东西,狼吞虎咽了起来。
“郡守大人当初让管家拿银子买我父亲的性命时,可曾想到今日?”
谭少东家慢悠悠地开门,他的父亲,是被人瞧不起的商户。
他的父亲做梦都希望自己能高中状元,光宗耀祖。
他的父亲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好不容易开了间酒楼,想着多攒点钱,到时候好供他去京城国子监读书。
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化为无有。
“这些是云来食府新出的菜品,你夹的这块,就是豆腐。”
“你之所以出事,不就是因为想要对别人的豆腐方子巧取豪夺么?”
“凤翔镇的那对小夫妻开的酒楼,生意甚是火爆,我们谭氏也只能避其锋芒。”
谭少东家说这话时,特意看着郡守,他注意到郡守在听见凤翔镇的小夫妻时,咀嚼的速度明显一滞,刹时间,心里微微一怔,一个近乎荒谬的猜测爬上谭少东家的心田。
云来食府开业,势必会影响自己家酒楼的生意。
他让人去调查过秦澈小夫妻,当然没有去凤翔镇那么远的地方,而是却意外发现了不对劲。
太傅好歹是京城来的大官,甚至还有可能是钦差。
这样身份的人,在对待秦澈的态度上,太过于恭敬。
最为关键的问题是,阿花嫂和宛娘的这间酒楼,开了也有些年头了,虽说生意不甚好,却也不至于变卖产业的地步。
区区一间食府,太傅还亲自给牌匾提字。
加上谢老板的丈夫姓秦。
种种加在一起,谭少东家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只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所以,他才想要来找郡守一探究竟?
郡守只顾着吃谭少东家带来的食物。
“秦澈是太子殿下,对吗?”
郡守微微一怔,想到太傅之前的警告,道:“我听懂你在说什么。”
谭少东家爽朗笑道:“郡守,你当时拿钱砸我们谭家时,你也不曾预料到会有今日吧?”
难怪太傅能把郡守给下了大牢,那是因为他的小妾想要抢得是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