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
就和自己一样,自己也是希望白轻雪能够好好学习,平时能够和自己说说话,未来也能一直陪着自己,这是他的期望。
“微臣懂了。”严嵩点了点头,看来陛下对轻雪姑娘的期望很高啊。
“不,你不懂,算了,也没指望你能懂吧,有些人他就注定了孤独,这条通往至高的道路并不好走啊。”朱厚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多么希望,能有一个真正懂她的人啊,男的女的都无所谓。
白轻雪现在还算不上,朱厚熜只是期望她成为那样的人,期望归期望,谁知道她未来的道路是什么样子的呢。
严嵩沉默不语,实在是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帝路总是孤寂的,越往上就越孤单,这是不可避免的。
“不说了,姑娘怎么还没上来呢,朕可要看看你天香楼的花魁是个什么样子的,朕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哦。”朱厚熜摆了摆手,端起锥子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酿的,有一股花香,味道还是不错的。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朱厚熜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要是在平时,他也懒得说,说了也没用,说再多,他是君,他们是臣。
双方没有对等的关系是没有办法平等的对话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因为没有意义,保持好这段君臣之情就好了,弄得不伦不类,君不君臣不臣的就很难搞。
“陛下放心,今天天兰有一场演出,所以难免要化化妆的,臣去催一催。”严嵩微微欠身,女人就是麻烦啊,你们两个倒是先来一个过来啊,陛下这样我顶不住啊。
朱厚熜没有说话,望着下方的芸芸众生,酒醉的官吏,姑娘的嬉闹,受委屈的小厮,这只是一个社会的缩影而已,所以为什么有人要挖空心思往上爬呢,只有爬上来了才不会有人欺负你。
朱厚熜将目光锁定在白轻雪的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情谊,希望她可以走出来吧,红尘炼心啊,这是必须经历的一关,其实现在还没啥必要,毕竟她境界还是太低。
但这东西早晚都要走的,和武学境界没关系,是一种心境,早一点也就早一点吧,要是走不出来,那就说明她不适合这条路,还不如早点放手,让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既无法同路,那就要早点放手。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酒度数不高,但朱厚熜确实有些醉了,难怪很多人都贪恋这红尘,不愿意离开这红尘,实在是这红尘之气迷人眼啊。
不自觉的,朱厚熜便趴在桌子上开始眯了起来了,刚刚那一瞬间道心有些不稳,说实在的,他其实差一步,他没有经过红尘炼心就直接跨了过来,偶尔一些不稳也是正常的。
而且他现在已经完全的进入先天大宗师之境,这点问题不大,但最好还是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只是他没时间啊,真的没时间,不是说这个国家没了他就不转了,不是不转,而是没了他就乱套了,吕芳压不住杨廷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