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先帝之时就被重用如此,为何朕未听过?”
孙媛想了想,问道。
“禀太后,此人确又大才,臣等主持内阁,凡其所奏诸事,皆是利国利民,有益万民,故均一一招准,之所以太后未知,乃太后当权日浅,诸事不明所制也”
杨寓上前拜道。
“那以杨大人之言,此人可当此任乎”
孙媛问道。
“该当重用也”
杨寓拜道。
“好,那就传旨,命其那于谦立刻进京”
孙媛下达懿旨,众臣领旨拜辞。
众人离开寿康宫后,柴车叫住了杨寓,杨溥,张辅三人,拉到了一边。
“我本遇以此而杀贼,你等为何阻拦”
柴车问道。
“叔舆勿怪,此时非杀贼之时也”
杨溥摇头说道。
“如今危局如此,怎不是杀贼之时”
柴车怒道。
“话虽如此,然那王振深得陛下信任,其又是陛下大伴,而陛下此时又昏迷不醒,若我等此时杀之,陛下醒来,必怪罪我等,何况那贼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锦衣卫,东厂皆在其手,皇庄,皇产也由其掌控,朝中也有半数朝臣与其交往甚密,若此时动他,必被其反噬,除贼不成,我等如何面对先帝,太皇太后托孤重托乎”
杨寓摇头说道。
“士奇所言极是,如今还需忍耐片刻,若事有转机,自当徐徐图之,若真是有不随,再除不迟,何必急于这一时,而陷自己于死地,绝境乎”
张辅也劝道。
“你们,哎,可如今我已言明,怕那王振不会如此绕过我也,还不如一鼓作气,拼个鱼死网破,也能救我大明危机矣”
柴车叹息一声,说道。
“叔舆不必担心,有我等在,量那王振不敢动叔舆分毫,还当宽心则是”
杨溥笑道。
“哎我已六十有六,这几日身疲力竭,也该归隐了,不必诸位仁兄操心”
柴车又叹息一声,说道。
“我都七十多,还未服老,叔舆六十出头,如何叹老乎”
张辅笑道。
“文弼不必再劝,我意已决,不然我也不会乘机举荐那于谦入朝”
柴车说道。
“叔舆真志虑忠纯之士也,可是如今我大明危难之际,叔舆又怎会舍身而去乎”
杨溥摇头叹道。
“那以诸位仁兄之见,此时当如何是好”
柴车看了看三人,问道。
“我想叔舆心中已有定论了吧”
杨寓笑道。
“知我者,士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