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宴子州,不,是燕时,让宁钰“胁迫”着,签了第二份婚书。
“燕堇世子有你这么个兄弟,真是悲哀!”宁钰嫌弃的睨了眼燕时。
说完,摁住燕时的手割了道口子,把小印章压在伤口处摩擦,啪啪两下,替两份婚书都盖上印。
虽然她不知道这印章具体是干什么用的,但既是燕时随身携带,又生怕它被毁,想必应该能证明婚书的真伪。
“你这是做什么?”燕时心头一紧,伸手,语气冷硬:“把兄长的婚书给我。”
“给你?”宁钰又哈哈笑了两声,“昭国公世子的婚书,当然要昭国公世子来取,世子不来,国公来也成,你凭什么替兄长讨要?”
“徐!澜!君!”燕时把拳头捏的咯咯响。
见情况不对,宁钰两步蹦下炕,把婚书往怀里一揣,大声喊道:“满意,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