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香露是什么?喝的?
也不对啊……
陈楚楚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绿意附在她耳边说:“小姐,香露也就是花露,喷在身上香香的。”
那不就是香水吗?
她屋里的梳妆台上有几瓶,小小的,各种气味都有。
不过,她不喜欢那些气味,便都闲置在那了,什么也没喷。
还有一种固体的香膏,用一个精致的盒子装着,气味虽香,但她不喜欢这种涂抹方式。
陈伯君喜欢,她不要,便都送走了,全当行善积德。
陈楚楚恍然大悟,“三皇子殿下竟还对这女孩子家的玩意感兴趣,你若是喜欢香露,改明儿,我便让人挑几瓶未开封的送上去,就当是礼物,给你接风洗尘了。”
他哪里是要香露呀?
“哈哈哈……咳……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林有些笑意。
虽然陈楚楚大程度地误解了自己话里的意思,但是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不是吗?
他只好将错就错了。
大皇子方才安慰完二公主回来席上坐着,闻言便睨着周林,“皇弟喜欢这种玩意儿?你不是对脂粉过敏吗?且千万不要误了身子。”
“啊?过敏?”陈楚楚惊讶。
“皇妹,实不相瞒,我自小身子便不好,加上对脂粉过敏,母后便将我送离了京城。”
故而,周林每年就只能看到马贵妃出宫见他一两次。
“那……这……”
陈楚楚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对脂粉过敏,那之前他还这么靠近她做什么?
就不知道避避嫌吗?
而且,她身上还涂了香粉,那可是化妆用的粉末。
“不碍事的,相比以往,我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一点脂粉味了,要不然,我都不能出去。”周林解释道。
这时,高台之上喷发出喜悦的叫声来,“恭喜汴京书院的文睿才子喜寻榜首,投注数是三十万两,次之则是尚书府的陈公子,投注数是……”
文睿起身,微微俯身谢谢众人,随后便下了台。
他目光并未偏移,却径直朝这里走来,移至周天送跟前,方才停住脚步,“此画赠于四皇子殿下!”
周天送微微一顿,“这……为何要给我。”
这幅画作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助文睿赢得了胜利,自然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画。
墨色山水间,有一男子立在船上,他那伟岸的身姿空余寂寥感,周围的景色渲染,让其画作充满了淡淡的忧愁和悲戚。
在高台上展示时,陈楚楚瞧得不大清楚,可当周天送打开画作时,她匆匆瞥了一眼,真是绝了。
不过,这画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