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倒是让张伯心里更加欢喜。
“这青楼有明娼和暗娼之分。明娼就先不说,这暗娼倒是很便宜,低到几文,最高不过百十文。大多是有夫之妇做些养家的买卖,或者混混抓些姑娘在暗地里强卖。一般都是熟人介绍,这……”
“跳过暗娼。”林朗瞥了眼张伯,“张伯你口味真重,这我可不行。别中途来个衙役,得不偿失。说点适合我这档次的。”
“我……好吧。”见林朗欠打的眼神,要不是上了年纪,张伯真想骂林朗,“这明娼就是逛青楼了。不过这青楼也有个三六九等。比如咱们林府出门左拐走个五百丈的春香居,最普通或是上了年龄的也就半贯上下,一般姑娘也就一到三两银子。会点才艺的就三到五两。要是会写文墨,那就看客官给多少了。不争的话一般十两左右就可以进门。当然,吃喝不在里面。”
“张伯你真熟悉啊。不过你不是常去宜春楼吗?最近换地方了?”
“你小子听不听?”张伯那个气,也不管尊卑了。不过以他在林家的年头,也有这资本。
“听听听,也就是说会文墨的贵些是吧?”
“嗯。而且一但碰着每年的选花魁。这会文墨又年轻的姑娘就更贵了。”
“那张伯你说我去哪一家好?”
“去碧云楼吧。就在八大筒子前。里面姑娘都比较年轻。虽然不怎么熟练,但是文墨、才艺却不少。”
“哟,张伯你又去过?”林朗瞟了眼张伯,见着张伯马上就要变脸,连忙说:“咳咳,那张伯你看我带多少银子合适?”
“碧云楼普通姑娘比春香居的贵一点,再说少爷去自然不能去找那些普通姑娘。要老头我看,带三锭十两白银,四锭五两白银就绝对足够了。”
“就五十两?”
“少爷,你要是带个一百两挂在腰间也不好走动。要是真不够,你差个碧云楼的小厮回来取银子就好。而且五十两银子都能进碧云楼上一年的花魁房里了。”
“那今年的花魁房间不能进?”
“今年的还没出来。”
“哟,张伯老熟人呢。”林朗不由大声再调笑了一次张伯。这一声自然没得张伯一个好眼色。
不过看着张伯放在桌子上的那大大小小,方不方、圆不圆,又黢黑还带着牙印,完全没个元宝样子的“白银”时,林朗的脸不由难看了起来。
“张伯。就没个干净一点的银子?”
“少爷你这话就说错了。虽然天底下的银子都不干净,但是咱们林家的所有银子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个铜钱来路不正。”
“我是说这白银不白,还有牙印。我拿在手上膈应,有没有白白净净的银子?”
“哦,原来少爷是这个意思。不过白银都这样,要是干净的话,就只有铜钱了。要不少爷带五十貫铜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