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无旁骛的追求医道。
管家无奈退下,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劝了,可自家老爷一向执拗,他也唯有尽人事,听天命。
片刻后,他又走了进来。
张机抬眼一瞧,随即笑道:“怎么,来人还想亲眼瞧瞧老夫的病情不成?”
演戏嘛,谁不会,作为顶尖医者,改变自己的脉象并不难,这都是被逼的。
“老爷,西凉军来了。”
“嗯?”
张机一脸疑惑,他与西凉军一向毫无纠葛,莫非这帮关西蛮子还敢堂而皇之的害他性命?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铠甲摩擦的声音格外清脆,一名年轻将军走进房内。
“末将见过张大人。”
来者赫然是李暹,他受李傕指令,“请”张机过府一叙。
“不请自来,带刀入门,是为贼!”
张机站起身,脸色带着些许怒意,登门拜访却未经主人许可便随意进入,非客人所为,真以为读书人就好欺负么?
李暹一怔,随即笑了笑:“可大人府上的护卫并未阻拦末将,还道是大人已经应允。”若非叔父再三强调,必须以礼相待,他会直接拔出战剑往地上一扔。
张机闻言心中怒意更甚,西凉军凶名在外,这些普通家丁如何敢阻拦?
欺人太甚!
“你是何人的部将?”
“末将乃车骑将军所部。”
李傕?
张机眉头一皱,李傕对他印象不深,他却是记得这个人。除了对方是西凉军实力最强的统帅这一点,李傕给他的印象也和其他人不一样。
樊稠,郭汜之流皆是鲁莽之辈,唯有此人鲜少在朝堂上出言,与传闻中的大不相符。
本以为此人非粗鲁蛮横之辈,如今看来是老夫看错了人。
张机沉声道:“李将军莫非没教你如何请人么?”
“是末将鲁莽,请太常海涵。”
李暹顾及自家叔父的再三叮嘱,倒也没有计较张机的态度。
他这副姿态倒让张机无所适从起来,什么时候西凉军也会这般客气了?
他放缓脸色,问道:“李将军请老夫过府所为何事?”
“末将只是听命行事,不知其中缘由,太常去了便知道了。”
论官职,李傕的车骑将军在张机这个九卿之上,他的邀请实在不宜拒绝。可张机一想到自己医道上的问题还未解决,着实不想移步。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用老办法。
“老夫今日身体不适……”
“那就休怪末将无礼了,来人,带走。”
李暹听出张机话中的拒绝之意,当下也顾不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