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竞价争票的贵公子吗?
他怎么坐在淇国公府的看台上啊!?莫非,他是淇国公府上的公子不成?
陈元太脑子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险些晕过去。
天呐,我这是干的叫什么事儿啊!我可真是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啊!怎么能跟淇国公府上的公子争票,而且他记得当时他还牛逼哄哄的没有把人家放在眼里。
这要是那公子认出自己的话,还有自己的好?人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他们陈记酒坊给抄了。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地位低下的商人,而人家则是堂堂国公之后,真要是认真起来还能有自己的好?
陈元太现在是两股战战腚沟子发紧,就差尿一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