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吗?”秦锋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也看叔侄两人就要动手,秦兴旺的声音随之响起,道:“都给我住手,我还没死呢,要打要闹的等我死了再说吧。”
不管是秦正业还是秦锋,那都是血气上涌一瞬间之事,秦兴旺这么一搅和,他们两个还哪有什么动手的欲望。
呵斥住了儿孙,秦秦兴旺又道:“那三十两是我给正业的,谁有不满冲我来。”
这话是说给秦锋听到。
秦锋眨巴眨巴嘴准备开口,被秦李氏死死拉着。
不管怎么说,秦锋都是小辈,不管是对秦正业动手,亦或者顶撞了秦兴旺,那舆论指责皆将不利于他。
“锋子,去给娘挑水,娘去把衣服洗了去。”
“娘!”
“娘的话也不听了,快去。”
秦李氏催促,秦锋只能照做,谁让他当下能耐不足,保护不了他娘呢。
今日他若非要在这家里弄个天翻地覆,那往后还有他娘俩的立足之地吗?
一场即将升级为斗殴的家庭矛盾以秦锋母子吃了大亏而告终。
秦锋闷闷不乐,提了水桶,道:“娘,儿子挑水去了。”
他虽在燕军中立了汗马功劳,但当下朱棣忙着登基,哪有功夫为他家里这一个小小的冲突做主了。
没办法,只能是委屈了他娘了。
秦锋挑着水桶离开,秦李氏摆开架势重洗衣服。
秦正业则蹲在院子里吃面,秦刘氏像只斗胜的大公鸡似的,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佯说自己这儿疼那儿疼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没办法帮忙。
眼见气氛逐渐趋于缓和,秦兴旺这才拒绝了准备跟他一同下地的秦飞,整理了农具准备自己去下地。
还没出门,一队全副武装的燕军军卒径直堂而皇之的闯入。
“谁是秦正业?”
这些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浑身都带着煞气,区区几言就给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之感。
“我..我是..”
秦正业吸溜着面条,抬手瑟缩回应了一声。
“带走!”
燕军军卒二话不说,直接下了令。
秦正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燕军军卒粗暴控制。
手中盛有面条的碗,也因此被摔的四分五裂,碗中还没吃干净的面条洒了一地,一片狼藉。
“我,我怎么了?”
秦正业像是被钳子一般似的夹住,丝毫动弹不得,都快吓尿了。
谁会回答他?
秦兴旺颤颤巍巍,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从身上搜刮翻找了半天也不曾寻到任何能拿得出手的贿赂,只能只身挡在燕军军卒前面,厚着脸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