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程迦蓝眼底的寒意,语气隽永,强硬地抬眸逼视着身前的女人。
“我会随叫随到。”尾音落下半晌,北冥瞮再次淡淡道。
耳边的心跳声携着蓬勃的力量感,程迦蓝蹙眉,因为,这是她的心跳声。
目光看似随意扫视着程迦蓝的心口,北冥瞮没有再步步紧逼。
他的时间很多,既然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那么,他愿意改变,直到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敞开心门。
曾经,他不是没有做过决定,也不是没有机会强要了她。
只是最后关头,他无法说服自己,珍视了一生的东西,饶是他自己也舍不得摧毁撕裂。
永远想要护着她,纵着她。
让她,眼中只有他。
用过餐回到程宅,程望熙竟然也在,他示意程迦蓝先上楼,见状,北冥瞮眼尾一动。
“程总。”
“秦先生请,这是新摘下的茶,味道独一家。”刘叔热情地招待,上茶动作专业。
雾气袅袅升腾,书房独有淡雅香气混合着茶香,沁人心脾,最适合养气凝神。
“那晚,迦蓝与徐家人究竟怎么了?”
“徐梵音。”程望熙话末好心提醒着,这是他给对方的任务。
闻声,北冥瞮绷紧下颚,那个不知死活的角色他没有兴趣关注,但貌似对方与程迦蓝过节不小。
他记得,上辈子程迦蓝与徐家关系尚可,不同于现在这般冷涩。
“嘴巴不干净,大小姐只是小惩大诫。”北冥瞮冷声回答,此事要看程望熙的态度,若他要保程迦蓝出手对付徐家,那么一切好谈。
若不是如此
就不要怪他先动手了。
“她说迦蓝的耳朵了?”程望熙眼神一厉,都不是傻子,对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他再听不出,那便不必在云溪城内混了。
“嗯。”
“知道了,多注意这个徐梵音。”
走出书房,北冥瞮眸光幽深,徐家,有资格入现在程家的眼?
昼夜更迭,皎月彻底没入晦暗中,微微露白的天色点亮了远处,城东此刻人人自危。
因为,小霸王景若霖进了重症监护室生死未知!
耳闻,是输了比赛被徐家给搞了!
“草,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出事?”不少人言辞不忿,有意见的可不止一个人,近一个月城东赛事频繁,这是每年的惯例,亦得到了兰家当家人兰公子的准许。
出了这一个月,赛车场的赛事就要减半,因为一旦比赛打响,各种斗殴的恶劣事件便会层出不穷,兰家,绝对不许旁人在自己的领土搞纷争。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景若霖哪怕伤势极小,这一个月比赛都不会有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