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于文朗。”
“江少出面都没有任何用处,你想近程家小姐的身?”
“不如做梦。”话落,说话的人收回看向北冥瞮的视线,暗自咬牙,就那么一瞬而已,对方竟察觉他的存在。
他的母族在云溪城建材领域颇有威望,但,相比于黄家尚且差出许多,哪里有资格与世家比肩?
远处,北冥瞮手臂隔空护住程迦蓝的后腰,举止克制,毫无暧昧可言。
“再有,于家事后选择了粉饰太平,只字未提宴会上的种种,所以,才有你之后听说的消息。”
什么消息?
自然是于文朗状态不佳,在兰家私宴上受伤,惹怒兰浮钏被驱逐的消息。
闻言,被警告的那人语塞。
他是动了歹念,景若霖可以借着徐家的势一飞冲天,他自诩车技不输于景若霖,为何不能效仿?
“在看什么?”程迦蓝转身凝视着北冥瞮,声音浅淡。
“想上手?”他反问,没有直面回答女人的问题,因为程迦蓝的眼神告诉他,她想上赛、道。
“不了。”
“人多,太不尽兴。”程迦蓝的确有时日没有碰车了,手很痒,不过城东的赛场势力太杂,对她而言,只要上了手,那便必须要尽兴。
否则,不如断了念头。
“先生很喜欢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程迦蓝笑得皎洁,像只得了心仪之物的美艳狐狸。
“想听?”北冥瞮声音嘶哑,动了情的沉声多出了缱倦,不够很细微。
“不可告人的秘密?”程迦蓝直言回怼,言语那叫一个直白犀利,北冥瞮眼底含笑。
“我对大小姐绝对忠诚。”
“关于秘密,只有你想不想知道。”北冥瞮定定看着程迦蓝,深邃的眼眸携着破竹的蛊惑力,冷硬,却见鬼的温柔。
她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有些不受控。
有些错乱。
良久,北冥瞮没有再紧逼,片叶在空中旋转摇曳着,落在程迦蓝的肩头细若无声。
长指拂过女人的薄肩,轻轻弹去落叶。
“有人在看你,眼神,我很不喜欢。”
两人距离甚远,哪怕,身为护主保镖的北冥瞮做着如此纵意的动作,但落进旁人眼底,仍旧恭敬恳挚。
“大小姐是我的。”
“嚓嚓。”秋风乍起乍落,疾速扫过地面,形成漩涡宛若在低空盘旋,声音有些惊人,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凝结。
男人话落的那刹,程迦蓝心窝好似被重锤猛砸着,艰涩钝痛,却有些欢愉。
“那不是江少?”忽然,人群中传来惊呼,带着讶然的高呼激起层层惊澜,程迦蓝眉心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