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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金善咬着粉唇，半天没开口。
空气安静。
一丝暧昧的气息，在沉默中荡漾开了。
周江能清楚地闻到空气中那一股脂粉香味，如同歌声般在心头缭绕。
过了好一会儿，金善忽地解开了一颗扣子，白雪的景色映入眼帘。
“嗯？”周江瞪大了眼。
当金善要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周江连忙叫住了她，“你要干什么？”
金善的眼睛中泪光闪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我只能……”
喉咙一动，周江咽了口唾沫。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靠这种方式来……实在有些禽兽。
想了半天，周江终于开口止住她，“你把师父我当做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