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头,“就是他。”
说着又随意提了些从霍子行处查到的消息。
素娆若有所思:“我听说他大伯何功泽是云州的监察使,关于他爹,倒是没什么印象。”
华寿堂的东家……
“相比何功泽一路高歌猛进坐上监察使之位,何铭的父亲何赐文年少考中秀才后再无寸进,后来靠着家中的关系转而经商,成了一方富户,近些年隐有和金氏争锋之势。”
言韫当初命人调查云州众官员,何功泽身为监察使是重中之重,其家族谱系自然了解过。
素娆听罢,长叹一声:“这下是真麻烦了。”
逍遥丹里掺杂了一点那东西,效用尚且惊人,更遑论没有经过其他药物调配会有多可怕。
“听霍子行话里的意思,这东西何赐文也是从旁的渠道得来的,怕是早已暗中流通开来。”
“不作药用镇痛的话,此物还有什么用途?”
言韫先前就着逍遥丹听了个大概,只知晓其中的危害与弊端,其他的并不清楚。
素娆听他这么问,犹豫了下,答道:“它不论以任何方式摄入体内,都会给予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愉悦,感官上的欢愉会被无限放大……”
“换而言之,它能令人短时间忘记一切烦恼和痛苦,沉溺在美妙的虚幻里。”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若能通过这种方式得以慰藉,谁又能拒绝得了?
言韫微微蹙眉,没有特定的人群限制,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有可能沾染上这东西。
仅在汉阳城有,还是云州,又或是已经流传到其他地方……
他不敢深想。
“我已让竹宴去监视何赐文的动向。”
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正好也可以彻查下华寿堂。”
素娆补充道。
慕天风始终是扎在私矿案上的一根刺,不彻查清楚,谁都无法安心。
言韫应下,看了她一眼,突然轻声道:“你对此物这么了解,难道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吗?”
“谁说我分辨不出?”
素娆挑眉,对上他诧异的目光,解释道:“问题在于我知道它是什么也没用,它无药可解,也没办法从根本上去遏制……”
一旦被人发现这种用途,就代表他们掌握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他们会挖空心思从中攫取利益。
“为什么?”
言韫不解的问。
话说到这份上,素娆索性跟他说个明白,“先前看那病人的症状我大概知道逍遥丹掺了毒,此毒成瘾,但具体是什么尚不清楚。”
“后来我仔细推敲过,大概率是一种叫做骨柯叶的植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