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忍了这么多年,就一直忍下去呗,千万不可为了王妃,功亏一篑啊!”徐阔用明显听得出虚情假意的语气劝道。
墨千痕瞥他一眼:“老东西,少来这套!召回来吧。”
徐阔明知故问:“召谁?”
“将位以上,除了你儿子,全部召回。”墨千痕道。
“殿下!你好过分!干嘛除了徐净?难道他天生就是受苦受累的命?”徐阔一脸菜色。
墨千痕毫无同情心:“行了,别废话了。”
“也不知道一直说废话,总被王妃斥责的人的是谁?”徐阔不好受,也不让他好受。
主仆之间就这个调调,墨千痕并不生气,转移话题道:“姐姐这一身伤,是本王害的吗?”
“可不嘛!”徐阔也不缠闹,将白无绝怎么帮他求取木灵,又怎么摆阵炼化木灵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
墨千痕听罢,自责不已。
徐阔再往他心口撒一把盐:“为了你,王妃起十丈寒天阵,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阵破的时候,我们进来一看,王妃已经昏倒了,可她的手却在你脸上,帮你扶着面具。”
墨千痕心头剧痛,好像伤势复发了一般。
“医官们说了,王妃气郁难纾,落下病根的话,以后说不定就会常常胸口绞痛。”徐阔杀人不沾血。
墨千痕一口气没提上来:“老东西,滚出去!”
“好好,那您照顾王妃吧。”徐阔边往外走,边大声嘀咕,“反正您除了床前伺候,也做不了旁的,不能像左太傅和三殿那样,一个满城搜疾浪,一个违誓争皇位。”
“违誓?”墨千痕大吃一惊。
“人家三殿对咱家王妃,可真一往情深啊,轻轻一反击,就叫惹咱家王妃不痛快的大殿焦头烂额了,他破誓争位,大殿再也不是一支独大了。”徐阔老远补上夺命连环句。
墨千痕险些吐血。
白无绝只是虚弱罢了,醒来的也不算晚,赶上了翌日早餐——一碗其苦无比的药汤。
“呕!”她扭脸一阵干呕。
“啊,姐姐,你、你是不是有身孕了?”耳边,一个非常熟悉的讨厌声音。
白无绝抬眼,就看见墨千痕晃着清隽帅气的脸,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往她嘴里喂药。
“呕!”
那苦味儿,闻着就肚里翻江倒海。
“本王要当爹了!”墨千痕自娱自乐。
白无绝真想撕烂他的嘴,奈何手指头连提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冷声呵斥也变得跟猫咪呢喃似的:“闭嘴,想当我孩子的爹,你还差一百年呢。”
墨千痕俊脸贴近:“真有了吗?”
“有病!”白无绝只能用凌厉眼神瞪他。
“哈,开玩笑,开玩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