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曹竹山的额头。而余之修则伸出手指凭空比划,符纸也随之蒙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天上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云彩遮住了月光,股股阴风吹起,众人的衣角也随之荡开,在之后便是会感觉到后脊梁骨处似有不知是谁的阴冷、滑腻的指肚滑过,让人心里头又发寒又恶心,又说不出的阴冷鬼祟之感。
周大侍冷哼了一声,脚步略一错,便站得距离近了李通乂之分,之后他虽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但众人却都隐隐似乎感觉到一股子热力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让人好比寒冬时靠近了火炉,温暖到让人会感觉到些许倦怠……
余之修仍旧在念念有词,于是符箓之上似有黑色、黏稠的水迹自字迹出流了出来,然后就如同挂着浆般垂到了曹竹山的额头,侵了进去。
当浆水流尽,符箓仍旧凭空飘荡在曹竹山的额头,发出淡淡紫光。
曹竹山睁眼,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