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江小舟又问道:“那一直说的李赖遂是何人?”
“是外村的一个富商,家里这两年买了不少地,据说在城里也有关系。只是这人……这人这两年总爱买一些男娃女娃回去,说是留作仆人。可是也有人说,他是个色中饿鬼,所以我不可能让小秀去他那里。”
张寡妇有几个字说的含糊,但江小舟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江小舟点点头:“不让小秀过去是对的,但我看这张家村以后不要待了,还是带着小秀去别的地方过活吧。”
张寡妇点点头:“等安顿好伟哥和婆婆我们就走,这只要我们娘俩在一起,哪怕未来的日子苦一些也是可以的。”
再说走出窝棚的张阿伯和其他几个人。
张阿伯脸色阴沉的走在前面,那人群中却有个面容年轻的人终于忍不住说道:“这吃绝户,吃绝户啊,他家的银钱就该都是咱张家村的。我看那钱囊里不还有个十几两银子,不也是咱张家的人借来的,平常便宜了那寡妇和小崽子。”
其他人脸上也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
唯有张阿伯却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开口骂道:“真是糊涂。”
其余人愣了一下,听着张阿伯继续说。
“你们几个啊,要不就是庄稼汉子,要不就是天天只晓得捞鱼的傻爷们,哪晓得这里面的事。”张阿伯咽了口唾沫,又体会了一下周围人求知的眼神,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也不是白花这么大岁数的,那天京城怎么着!咱也去过的。”
张阿伯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天下啊,可不都是咱这样凭力气吃饭的实诚人,可也有那种杀人和杀鸡一样的狠人,咱可得罪不起。”
“您老是说窝棚里的那个年轻人?”
“可不就是他!”张老汉冷哼了一声:“你们没瞅见被那人别在腰里的那把长剑?嘿,别看他没出鞘,但是你们不懂啊,这把剑绝对杀过人。”
“这……没出鞘您老也能看出来?”本来听得很认真的几个人,当时就有人有了些不太相信。
“你们懂个屁。”张阿伯伸手锤了后腰两下,这才叹着气说道:“你们没注意到那剑身上系着的皮绳?这是武剑,可代表着这剑是真正杀人的玩意,与那系着剑穗,只由文人配着的文剑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不能是那小子装蒜,自己可以改的?”
“屁。”张老汉骂道:“除非那小子不怕别人找他切磋!到时候掉脑袋的还是他!”
“还有,你们没注意到那小子眯着眼,满脸的杀气?那根本就是等着咱拿银子的。我敢说,只要你们几个再多说一句,说不定就要被扎出血来,说不定把命都要丢了嗫。”
“那怎么办?咱张家村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外乡人这么掺和了?如果被别的村知道,咱还怎么混?”
张阿伯手上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