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哎呦一声,然后如同一头野猪般的就往宅子里冲。
江小舟这时也不难猜出来这人应该就是那李赖遂了,于是微微侧过身子,还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事实上,江小舟刚出来的时候,还真听着跑走仆人们的几句闲话,知道正是被自己“派”回来送信的那伙儿,给李赖遂来了个黑吃黑。
江小舟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于是就想转身离开。
然而那陪着李赖遂回来的钱博和手下众人,明明刚还看着江小舟从屋里面走出来,又怎么可能这时会放他离开。而且也不光是江小舟,连同还有零星从李家宅子里往跑的奴婢,全都被已经散开的士卒队列包围在里面,谁也不准离开。
江小舟皱了皱眉头,坦白说如果他想走的话,单凭这些士兵当然不可能拦的住他,然而如果自己一旦强走,这哪怕不是自己做的,恐怕也会说不清楚了。
江小舟叹了口气,自己可不是洒脱一人,这不管身在临川城的父亲江骞北,还是与四皇子李建安的关系,都让自己有了牵挂,不可能随心所欲的视大骊国法如无物。
更何况大骊王朝本身也不是拿自己这些修仙中人没法子,后面可还杵着个国教符安宗和巡天司呢。所以自己想长长久久、安安全全的混下去,就得遵守这里的规则。
江小舟叹了口气,站在旁边不出声,等着看看一会儿发展的局势再说。
不过也没多长时间,一脸丧气的李赖遂就从宅子里出来,走到了钱博身边,嘴里还叨叨着:“都没了,都没了。这可真是坑死我了。那群该杀的奴才啊。”
钱博和李赖遂正在嘀嘀咕咕的说话,那早前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张二宝又窜了出来,然后迅速的窜到了二人身边。
再之后,就是耸着脖子的张二宝,远远指着人群里的江小舟。
江小舟叹了口气,得,这事儿还是又跑到自己这来了。
果然,下一刻就看钱博一摆手,手下士兵全都围到了江小舟这边,不过可能张二宝也和钱博说过江小舟不是一般人的事儿,所以士卒们也都没亮出手里的兵器,现场还不至于剑拔弩张。
钱博走过来后对江小舟问道:“你就是那个霸凌乡绅的恶主?”
“说,李赖遂的家里,是不是让你给祸祸完把钱财都给卷走了?”
江小舟气急反笑:“你哪只眼看见是我干的?还是说,你就想把事情楞往我这里扣?”
“哎呦,你倒是有意思。”钱博横起手中长枪指向江小舟:“官爷好好问你话,你就好好答。哪里这么多废话?”
“再说了,之前你和李赖遂有矛盾这点总不假吧?官爷又亲眼看见你从李赖遂家里出来,这问问你也不行?”
钱博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还是说你做贼心虚,故意和官爷这里找刺儿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