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灰尘给艾小草上药,后者可还晕着呢,照样还不是一脚蹬在了他那里?
这可真是血一般惨痛的经历啊,一想起这事,姜染墨就满脑袋黑线,被女生踢过的部位不由得又隐隐作痛。
姜染墨是听说过有些女生把脚部看的跟隐私一样重要的,九华古代也有足不外露的旧习。
艾小草就属于这类人吧!
“你去忙吧,我自己在这里就好。”
姜染墨先入为主,觉得艾小草就是不习惯让外人这么盯着她的脚看,于是就支开医生。
“可是...”
医生想说让他走倒可以,关键是他不在身旁,空留姜染墨自己,能处理好女生的伤?
这跟让女生自己解开绷带有什么区别,要是出了事,到头来不还是要他收拾残局?
“我学过护理,也考过资格证。”姜染墨看出了医生的顾虑。
他这么说,医生也就不再坚持了,学过护理,就算不是职业医生,但应付起这种事来还是绰绰有余了!
医生走后,姜染墨开始着手拆绷带。
对姜染墨来说,他就没有医生的那些顾虑,而且他也有前科,所以就脸很大的没把自己划归到“外人”的行列里。
上次处理脚腕上的伤口时,他已经抱着艾小草的脚看了个遍,这件事情艾小草本身也知道,姜染墨自然就觉得,此事由他来给艾小草拆绷带有什么不妥。
但是艾小草从始至终在意的都不是这个。
姜染墨开始就误会了艾小草,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思想非但不保守,反而玩得很开,她非要自己换绷带的原因,就是怕脚上的味道熏到两人。
这点跟保守或者开放都没关系了吧,只要是个女人...是个人都会在意,不想把这副窘态暴露给别人。
所以在这件事上,无论是姜染墨还是医生,对艾小草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女生的脚从姜染墨双手的缝隙间溜走。
姜染墨见状,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艾小草轻咬贝齿:“你也出去。”
她不好意思跟姜染墨明说,说自己的脚有味道,那多丢脸啊!
但是她不说,姜染墨就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
“我上回已经看过一次了,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固定器你不会弄,可能反倒会伤到你的脚。”
上回弄,上回弄我脚是干净的啊,要是这回也跟上回一样,你弄几次我也不带不好意思的啊!
艾小草心急如焚:“要不你躲远点指导我拆行不?”
但姜染墨显然不买账。
哪那么多话,着急出去的也是你,现在磨蹭的也是你!
真是多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