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父以及我两位伯伯是生死兄弟,我想请您告诉我他们的死因,我想为他们报仇。”
与贾琼聊了一会,原本有些解冻的面庞,又瞬间僵硬。过了半晌遂说道:“我知晓你来寻我就是想和我了解这事,但是我不能与你说。你现在太小,等你有权有势之时再说吧。你是勋贵从文,日后不能从文还是从武都很难走。若是你有朝一日,或文拜金銮,或武定一军时,有了一定底气后,我再与你说。”
贾琼听丁仲如此说,却有些气急,前面聊的那么好,感情一点用也没啊。
自己也不是不谨慎的人,但是做个睁眼瞎显然不行。现在自己已经有些冒头,了解清楚父亲当初的事情,至少知道会不会牵连自己。
不管是否牵连,自己也好想法应对,总好过事情上门,自己还不知晓吧。
遂想逼上一逼,看能不能看在已故父亲的面子上说与自己听。
刚欲张口,却听到隔壁院子响起了秦业的声音。
“可儿,你休息好啦,这是为父刚刚收养的孩子钟儿。刚刚为父让吴妈烧了些热水。你让宝珠瑞珠带着钟儿去洗洗吧。”
听到这话,正在交谈的贾琼与丁仲瞬间安静了下来。
又听见隔壁院子中传来一阵软软糯糯女声,略带娇嗔的说道:“爹爹,哪有上元节洗头的,今日天官赐福,这不是要将福寿财全部洗掉吗?”
听见少女的说话,秦业不由拍了拍额头,直呼:“老了,老了。这事都给忘记了。”
女声略微停顿了下,声音又显清正地说道:
“还是明日再洗吧,一日倒也不碍事,不妨先与换身干净衣裳,也算是去掉身上的霉晦之气,爹爹认为可妥帖。”
“不错,可儿安排的妥当,就按可儿说的来。为父年龄已高,后面不如就由可儿多带带你弟弟吧,你这也是长姐了。”
秦业说完,又叹了口气,嘴中又喃喃的说道:“不服老都不行了。”
秦业方说完,就听隔壁院内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
略笑几声,少女又撒娇道:“爹爹哪里老了,爹爹日后必定长寿,还要看弟弟娶妻生子呢。”
一番话说秦业老怀大慰,又略笑几声,随后说道:“等宝珠,瑞珠将钟儿换好衣服,你便带着他,再陪他玩会吧。日后,需你多劳心劳力了。”
秦业说完,又传来少女一会清正一会软糯的声音。
“爹爹,女儿自当照顾好弟弟,日后教他读书习字,再教他填诗作赋,还可以叫他弹琴作画。”
说道这略微一顿,又接着说道:“嗯,我现在就带他去室内,给他弹一首琵琶曲,看他是否有这天赋。”
话刚刚说完,又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后便是一阵寂静无声。
听得这般言语,贾琼心中明白,这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