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闻言，方振陡然有些色变，如何不清楚他已经失去了许多的方家人心。
方轩与方佩佩兄妹也不禁面色微凝……
“当然！”
没有管到底是谁问的这话，杜成东毫不犹豫的伸出右手直指青天。
“我杜成东在此对天发誓，方才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面色肃然，语气坚定，充满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方振，你可敢这样指天起誓？”
他又朝方振问道，带着几分冷意。
“姓杜的，你……”
方振顿时哑口无言，脸上满是那种愠怒。
“我明白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哪里还不清楚？
“我就此脱离方家！”
“诸位，告辞！”
有人带头，便像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似的，便立刻有许多方家之人纷纷选择了离开。
杜成东，以及那些城主府的精锐也并未阻拦，任由那些人快步走出方家。
“你们在做什么？”
“都回来！难道，在我们方家待了那么久，还顶不上外人的几句话么？”
“快点回来啊！”
方轩与方佩佩见状，纷纷大喊出声。
可却没有一人选择回头，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里的方家之人走了将近九成九。
不管他们兄妹如何呼喊，去根本没起到任何小古，反而令那些人离开的更着急了几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突然间，那方振仰天大笑起来。
嘴角鲜血流出，浑身气息极度不稳，加上之前所呈现出的伤势，令他此刻是看起来简直狼狈到了极点。
更有种莫名的悲凉气息缓缓蔓延。
“父亲……”
方轩与方佩佩兄妹见了，不免心中担忧，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毕竟父亲虽是父亲，但同样也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啊！”
“我以为当初我做的天衣无缝，可偏偏现在却被你揭穿！”
“杜成东啊杜成东，你赢了！”
“来吧，杀我吧！”
“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方振接连开口，声音凄厉不已。
“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
“碧云那么爱你，更给你生了一儿一女！”
“陈叔和陈婶儿更本打算将陈家交托给你！”
“而你竟做出如此没人性的事情，你方振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