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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唐牧之?他似乎已经醒了,怎么?毕先生要见一见他吗?”杨烈问道。
毕渊道:“我上次治疗的时候说过了,这位小先生很有意思,他的身体构造真是前所未见,对我而言很有价值。我希望杨门长能准许我再观察他一段时间。”
杨烈喝一口茶,“这几日他还在养病,先生就请自便吧,之后唐牧之的入门仪式先生还可以做个见证。”
“那就多谢杨门长通融了!”毕渊面露喜色。
“唐牧之一届小辈,能得到毕先生的青睐是他的荣幸——只是他身上的异样还是请先生保密才是,毕竟我们唐门做的事情么,到底有些见不得光……”杨烈淡淡道。
“这个自然。”毕渊有些汗颜,这话怎么听着有威胁的意味呢。他点点头,告辞出了会客室。
“鬼门针么,倒是不错的手段……只是本人似乎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