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你若是不信,可以将这幅画取下来,一看便知。”丁牧说道。
魏启致愣了几秒,看到丁牧说得煞有其事,也不禁动了心思,从旁边的储物间找来梯子,小心翼翼地将这幅画取下来,果然在这幅画背面的左上角发现了正道二字,一时之间喜不自胜,比刚才签了合同还兴奋。
“丁牧先生,你是如何发现的?从正面看,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两个字!”
“你若是知道张择端发迹之前的事,自然就会明白。”丁牧说道。
“可是,史书上没有任何关于张择端的记载,张择端的来历成迷,甚至还有人怀疑张择端是南宋人,要不是《清明上河图》上有寥寥85字提到了张择端的事迹,我们甚至都无法确定张择端所在的朝代!难道你也对张择端有研究?或者你已经有了什么发现不成?”魏启致神色紧张。
“没有,我也只是听人提过而已,并没有准确依据。”丁牧摇头,他可不会说在张择端发迹之前,他与张择端有过交集,否则非得让人当成神经病不可!
“魏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回去,就不多打扰了。”萧情看到魏启致还打算纠缠丁牧,急忙说道。
“不晚,不晚!”
谁知魏启致的兴趣完全被勾了上来,“丁牧先生稍等,我这里还有一件好东西。”
说完他走进了旁边的房间,萧情看向丁牧,“你不着急上课了?”
“我今天不也没有上课吗?”丁牧反问,萧情无语,合着你说要上课都是借口呗?
很快,魏启致从房间里走出来,双手托着一个木盒,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丁牧先生,来看看这个。”
木盒打开,里面竟然是半截金属长枪,长枪颜色发暗,暗红中带着几分黑色,根据丁牧的经验,应该是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导致颜色变化。
若仅仅是眼色变化,也就罢了,偏偏这半截长枪内竟然蕴含了极为浓郁的灵气,就连丁牧也要重视。
“丁牧先生,可看出来了什么?”
丁牧神色严肃,“此长枪当是某位横扫战场的将军所用,而且这位将军在民间必定极有名气,否则这柄长枪上不会凝聚如此浓厚的灵气。再看这长枪的风格和材质,应该是南宋时期所制,若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跟随岳武穆在战场厮杀的长枪!”
魏启致彻底惊呆了,竖起大拇指,“丁牧先生你真是神了,这都能看出来?”
这一次就连萧情也来了兴趣,“这真的是岳武穆的配枪?”
“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的配枪能有如此威势了。”丁牧说道。
“确实如此,除了岳武穆,还有谁能有如此威名?”魏启致叹气,“丁牧先生,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文武双全,二十三岁便已经是半步宗师,博览群书,对宋朝文化有极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