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十星杀手看到自己连自杀都做不到，终于死心了，脑袋耷拉下来，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丁牧失笑，“如果你们天罚的杀手都是你这种水平，那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知道突破武道宗师的极限之后，你体内的真气会发生变化吗？这种变化，会让你每一次调动真气都留下明显的痕迹，而我就是追着你留下的痕迹，找过来的。”
十星杀手彻底懵了：突破武道宗师的极限之后，真气会发生变化，每次调动真气，还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这种说法，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