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说道:
“《梁祝》!”
宋檀儿说道:
“我记得有一支小提琴曲叫做梁祝,你会拉吗?”
陈青牛悻悻然道:
“檀儿,你太高看我了,小提琴太过高雅,我这乡下人从小接触不到这种高雅的东西,不会拉!”
宋檀儿说道:
“我会弹古琴曲梁祝,你去把清弄琴和桌子拿过来,我给你弹一首!”
“好嘞!”
陈青牛应了一声,走进屋里,去书房拿来了清弄琴和桌子,将清弄琴放在桌子上,把梨木椅子放到了桌子后。
宋檀儿走到桌子旁,从抽屉中取出青铜香炉,和一个防风火机,它打开青铜香炉的罩子,点燃了里面的小圆球,盖上了罩子。
一时间,沁人心脾,袅袅的清香从青铜香炉的铜孔中逸散了出来。
宋檀儿坐在梨木椅子上,神情俨然,开始抚琴。
顿时,清幽的琴声传了出来。
陈青牛听着清况致远的琴声,感觉自己的灵魂随着琴声走到当时社会风气正从自由走向保守,战乱不断,人们感觉到来自社会和家庭的双重压迫,反抗礼教和伦理的东晋时期。
他见到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
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
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
“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
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
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
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
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
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
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
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
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
梁祝分手,依依不舍。
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
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
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的太守之子马文才。
美满姻缘,已成沧影。
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