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夏换了一身半袖鹅黄色的长裙,姿势端庄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笑容得体的回答他:
“只是小伤,不碍事的。正好赶上放假,这才小题大做的贴膏药养着。你来得这么匆忙,定好酒店了吗?要不要打电话给服务台,让他们给你留间房?”
付宁生把随身皮包放到茶几上,这才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一边拿酒店内部电话,一边回答她: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这次行程匆忙,秘书都来不及安排妥当。一大堆的材料,明天早晨才能快递到。我今晚真得住这边,明早拿了材料再赶去见委托人。”
顾锦夏的父母工作忙,她跟在姥姥姥爷身边长大。
高三下学期,姥爷体检出脑肿瘤,姥姥和姥爷就去了京师,住进顾锦夏爸爸所在的医院。
付宁生的父母则在京师经营教育机构。
顾锦夏和付宁生因为一道高数题,相识在去往京都的火车上。
两人都是保送国大的高材生,在别人人生最紧张辛苦的高三,他们却每个周末都往返京师,成为朋友熟络起来。
后来顾锦夏坚持高考,付宁生也跟着一起下场。
于是那年,他是省状元,她是省探花。
十几年的老朋友,彼此都很了解。
他先问顾锦夏住的别墅区,已经客满。
只好退之求其次,定另一区的客房。
“张秘书还有十天结婚,准新郎私事一大堆,哪里还能精力应对临时工作?你这做老板得也不体贴,若是真亲力亲为不过来,就再聘个秘书呗。我建议女秘书,贴心细致,肯定不会如现在这般,让你无家可归。”
顾锦夏摇头失笑,指出他的错误。
付宁生抿唇耸肩,反问:
“我聘女秘书,你就不吃醋?”
顾锦夏瞪他:
“我一天很闲吗?还有时间吃你醋。”
“啧啧,这话说得真伤人心。我就你这么一个女性朋友,你都不为我醋一醋,那这世上岂不是没人管我了?”
付宁生单手托腮倚在沙发扶手上,望着她绝艳的丹凤眼,半真半假的感叹。
顾锦夏气得拿抱枕丢向他,哼道:
“你那是没人管吗?你是不想有人管。男人三十一朵花,黄金单身汉的自在日子都没享受够,你怎么可能找人管?别见面就没个正经的,快说正事。”
三号院里,烤炉又支上。
只是烧烤师此刻魂不守舍。
“哎哎哎!老池,串都糊到着火,你还没发现呢?再发傻,手都要烧没了。”
许印竭一把打掉池故渊握着竹签的手,赶快灭火善后。
“情敌都找上门来,你再望眼欲穿也没用啊!我觉得寇朗说得对,你就是太稳当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