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不可在像小孩子一般任性妄为。哀家是太后,你是皇帝,以后还需更正称呼才是。”
皇帝见太后忽然恼怒,心里更是惶恐不安,他从小就怕这位母妃。
“是...儿臣..朕...知道了。”
“还有,以后若是皇叔来了,陛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哀家,最好让他先来给哀家请安。”
萧凤说完就打算走,皇帝唯唯诺诺的应声说是。
将太后不耐烦的离开,年少的皇帝才一屁股坐在软榻上,一旁有伺候的宫人上来。
“陛下,您...还好吗?要不要奴才给您端些糕点来?”
“不必了。你可听见刚才太后说的话了?”宫人眼神闪了闪,随即点点头。
“奴才听见了。”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才...奴才知道了。”小皇帝冷哼一声,望着眼前桌案上的奏章,有些负气的随手一扔。
“啪嗒!”几本奏章全都掉落在地。
宫人们见了全都跪倒在地,万分惶恐。
萧炎陵离开皇帝御书房后,脚步轻忽的越走越快,跟在身后的玄机,不敢停歇,亦是紧紧跟随。
心里明白,主子好像生气了。
十几年的陪伴,他了解自家的这位主子,越是看上去脚步轻快,其实心情越是不好。
走出宫门后,他们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萧炎陵闭目养神起来,只是胸口起伏的状态,不难看出此刻他很生气。
这个萧凤!居然敢!居然如此不知廉耻!
他的皇兄尸骨未寒,她就像一条发腥的鱼,急不可耐的要在人前扭来扭曲,恶心死他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什么诏书?兄长根本不会待见他,他早该想到根本不会下什么诏书!
淫荡无耻之辈。真正是气死他了!女子如此不守妇道,还是一国之太后!这样的母亲能教出怎样的皇帝来。他细思极恐的额头冒汗。
“王爷,您好还吗?”发觉马车里的人似乎不对劲,玄机担心的询问。
可是没有得到回应,玄机无奈,只能加快了马车的速度。现在早点回府才是安全之道。
马车很快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过某个小巷口,转眼消失不见了。
让跟踪在后的人不禁傻眼了。
完蛋了!跟丢了!
后院的门被打开,刚才还在小巷口的马车忽然窜出来,不偏不倚的连马带车的进了后院子。
等马车停下,里面出来一个一脸慵懒的萧炎陵,俊朗的五官,邪魅细长的眼角泛起一丝倦意。
举手之间一个大大的哈欠冒出口,优雅的伸手挡住诱惑人的红唇。眼角余光瞥见一枚衣角在高处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