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这么想后心中火热,旋转身形跨步走了房门,穿过长长的廊道,直接出了大门。
骑上骏马,扬长而去。
国家兴旺,匹夫有责,他不能坐视不理。
夜晚总是来得很快,大梧桐树上夜鸟悉数,有黑影掠过,惊扰了夜寐的鸟儿。
无辜的鸟儿尖锐之声未曾发出就被一记隔空敲击,瞬时“晕死”过去,倒在一只展开的大掌上闭目安息。
玄机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树枝上的巢穴中,冷硬的脸在夜色中看不真切。
心里郁闷自家主子,好好的围墙不翻,偏偏喜欢树立登高。
“玄机,她怎么还不休息?”萧炎陵邪魅狭长的狐狸眼在夜色中居然闪烁着奇异之色。
明明已经快要到子时了,她的房间为何还亮着灯火?
“王爷,顾二小姐是不是在等您?”玄机难得开玩笑,他实在是越来越猜不透这主子的心了。
白天不好来么?非要夜深人静了来,自己不睡觉还管人家不睡觉。
“玄机,你在抱怨本王吗?”
玄机脚底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王爷,属下不敢。”
“那你为何调侃本王?”
玄机发誓,他再也不敢了。
“属下错了。”
“她这样会熬坏肤色的,眼睛也会留下阴影。明日你把本王的养颜膏给她送来。今晚就..回去吧。”
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后他们就没在见过。
萧炎陵何等骄傲的人,怎么会先低头。
可是等了几日他自己先按捺不住了。
夜不能寐的情况下,就有了现在的举动:夜占雀鸟巢穴,为的是窥探佳人影踪。
玄机不想点破,堂堂玉箫皇朝的萧王爷,居然要落得窥探之名,才能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
这要是被天下人知道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第二天的清晨,顾无双从睡梦中苏醒,昨晚她看医书看到子时三刻才睡觉。
早上睡了个大包后才起床,她不用像顾无暇那般清晨起来去给谁谁请安。
她是被特许不用请安的人,所以也乐的清闲。
她也不在乎顾无暇眼里的嘲讽,她可不是爹不爱娘不疼的人,她只是随性惯了,大夫人和父亲才不要求她的,而她的娘亲更是不舍她睡不好的。
“无双,娘亲不用你请安,你尽管睡,那怕是睡得昏天暗地,只要老爷不说,大夫人不说,那就不碍事。规矩嘛,以后等你嫁人了在说。”顾无双很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位和谐可亲的母亲。
莫如霜从小也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要不是后来父亲做生意亏本,家族没落。也不会那么轻易嫁给人家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