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宫殿?”
“潞王爷的意思是不见?”
“见肯定是要见,但不是现在,让她别着急。”
“哦。”冯保点点头,“还有一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为万岁爷精心挑选九位嫔妃,可据奴婢观察,似乎还没有一位得到万岁爷的青睐瞩目,万岁爷到底对什么样的女子感兴趣呢?”
稍顿了顿。
冯保又不无忌讳地道:“莫非万岁爷对女人不感兴趣?”
“伴伴,不要胡说。”朱翊镠当即喝止,“我想皇兄只是因为成熟得早,所以不像平常男人对女人大多停留在欲望上,皇兄追求的是精神世界,心心相印的那种,这样的女人当然难寻,要知道这世界许多人一辈子都找不到呢。”
“哦,这样一说,奴婢能明白过来。还有一件事,奴婢想向潞王爷求证一下。”
朱翊镠敏锐地道:“是不是关于泉州兵变的事啊?”
“是的。”
“伴伴想求证什么?”
“潞王爷真的提前预感到了?而且什么准确地告知申时行、梁梦龙和吴兑要提防?”
“是啊!”
“潞王爷是如何做到的呢?”
“这个……”朱翊镠指着自己脑瓜儿,得意十足地道,“就像别人都被伴伴蒙在鼓里,而我却知道梁邦瑞是个命不久矣的痨病鬼一样。”
“奴婢真是佩服!”冯保由衷地道,“潞王爷神机妙算啊!”
朱翊镠笑而不语。
冯保接着又谨慎地道:“莫非也是因为这个能力,潞王爷才劝动张先生回籍养病?”
朱翊镠脸色一沉:“伴伴,你的话有点多。”
冯保忙致歉道:“奴婢不该问,奴婢不该问。”
朱翊镠轻“哼”一声,警惕地道:“伴伴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本王若不帮你,你将来的命运也好不到哪儿去。”
“……”冯保骇然变色,当即不作声了,能改变他命运的还能有谁?
“伴伴,你可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哦。”
“奴婢当然不这么以为。”
“所以,我一直奉劝伴伴需要谨慎,需要低调,虽然我不敢说我的预言全部正确,但总要比你们看得远很多。”
冯保信服地点了点头,诚挚地说道:“奴婢相信潞王爷,但奴婢还是想提醒潞王爷一句,您也要小心行事啊!”
“我知道。”一提及此事,朱翊镠不由得感慨地道,“距离我离京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呀。”
冯保感觉有满肚子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也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伴伴。”
“潞王爷。”
朱翊镠这声喊得有点沉重,冯保答应得也有几分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