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安诗筠有些不忍,可是苏恒和拓跋骅赌约在,她此刻也无能为力。
曾淳颤抖道:“药王医馆的规矩不是不问原有,不问恩怨吗?”
苏恒一怔,随即冷笑道:“的确不问原有,不问恩怨,可是如果我和对方赌命,我还得把自己命送给对方?”
“曾老爷子,药王医馆有药王医馆的规矩,但是规矩是人定的,你的情况是特例,你不在遵守规矩的范围内。”
曾淳哑口无言,他真没有理由去反驳苏恒。
药王医馆的确有规矩,可是人家要是和别人赌命,他还能要求苏恒把命送给对方不成?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去做。
曾淳心如死灰。
“出去吧!”苏恒不耐烦挥手道:“给你老伴准备后事去吧!从一开始如果不是你因为不想帮安家的忙,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局面。”
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也是因为曾淳忌惮安家,他不敢轻易插手安家的事情,又看到自己一直昏迷的老伴苏醒,所以拒绝了苏恒。
可是拓跋骅以及苏恒的赌约,曾淳也是冷漠没有阻止,更加断送了他老伴唯一的活路。
现在就是一个死局,谁也救服了曾淳老伴的命。
曾淳落寞的拉着自己老伴离开,可是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却看到街道的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悄无声息的低头快步离开。
拓跋骅!
曾淳双眸怒火瞬间炸开,紧接着毫不犹豫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道:“带着曾家的人过来。”
拓跋骅想要逃,曾淳自然不会允许。
就因为拓跋骅,他老伴注定难逃一死,现在这个主谋要趁夜逃离,他肯吗?
曾家虽然不如孔家,也不如刘家,可是人脉势力也不小。
正打算逃离的拓跋骅,就在刚刚上了一辆出租车手,就被众多的曾家轿车拦住去路。
紧接着拓跋骅心中忐忑下,被人带回了他的妙仁医馆。
曾淳就坐在医馆院子外,夜色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阴森可怕,冷冷问道:“你去哪里?”
拓跋骅心微沉道:“我去买些药。”
“你有什么是交代曾家就是。”曾淳淡淡道:“今晚和明天一天,你只能在医馆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拓跋骅心中升起一抹绝望,曾淳很明显已经不信任他了。
此刻他内心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如果不是他大意,没猜到曾淳老伴病情加重,可能不会引来曾淳的疑心。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安诗筠看到这一幕,快步找到正在洗澡的苏恒道:“刚刚那家伙要跑,被曾家的人带回来了。”
苏恒白了一眼安诗筠,咬牙切齿道:“我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