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不想了。
“月见,快来!”她转过头去,看见兰子尤正爬在墙头,往外面看着什么。
赫连珅则是坐在墙边,两手抱胸,一脸不情愿。
兰子尤和赫连珅都长大了啊。
他们一定是在偷看街道上路过的戏班子。
她抬起脚跑了起来,跑了两步就看见后门外有一个人。
她想了想,拐到了后门处,探头看去,一个少年躺在门边,手上都是伤,衣服也破了好几处,破口处还在不断地渗着血。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他戴着帽子,帽檐底底地压下来,把他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她只看见他挂着血迹的嘴角。
少年扯下腰间的玉佩,塞到了她的手里:“劳烦姑娘拿此物换些药来。”
她吓得将他塞过来的玉佩又重新放回了他的手里,随后跑到家里放药的地方给他拿了些药。再次跑到后门的时候,她看见的是负手立在门外,身材颀长的少年。
他仍旧戴着帽子,嘴角微微带着笑意,声音温和:“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来日定当报答。”
她都还来不及把药给他,他怎么就好了?
哦,对,她快死了,看到的都是以往的回忆。
她用力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孟炔住的屋子。
最终她还是阖上了眼,她想,这就是她的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