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听着孙天震惊悚莫名的言论，林凡却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我早已不是了！”
“不是先天？”对于林凡的回答孙天震楞了一下，连说话的口吻都变了：“那敢问前辈究竟是何等境界，难道先天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不成？”
这个孙天震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终其一生都在追求武道的巅峰。
在他的眼界当中，先天大宗师就已经是无人可及的高度了，但林凡的话却打破了原有的认知。
此刻孙天震内心的波澜再起，热血如潮涌一般，激动的心绪更是让他忘乎所有。
也许就这是所谓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感受着孙天震的执着，林凡只是浅浅一笑。
紧接着，他虚空化影，一步踏出，身形就已来到孙天震面前。
“小家伙，你知道吗，你现如今的眼神和两百年前的孙尧中何其相似。我清楚的记得当年那小子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只不过当时的他才年过不惑，却已是半步先天的境界。而你，还差得太远太远。”
林凡的话让孙天震再次惊愕。
他有些不敢相信，拼命摇头，但声音却越发低沉谦卑：“前辈，您，您当真认识我飞鹰门祖上？”
“自然认识，要不然你以为我之前的话都是无的放矢吗？”
说着，林凡背过身去回忆道：“我记得当年孙尧中开宗立派最差的就是金银财帛，后来我赠他五百箱金银，助他在洞庭一脉创建山门。哦，对了，你们飞鹰门山门外的石碑还是我当年亲手镌刻的，上面有天下鹰飞，九州同贺八个大字。”
听着林凡的种种描述，再加上他先天之上可破人道枷锁的修为，孙天震也开始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的话多半是真。
不敢抬头，此刻的孙天震有些瑟瑟，声音甚至开始颤抖道：“敢问前辈，林凡是您的真名吗？”
“呵呵，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而已，何必这么执着呢。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称呼我林凡，有人叫我林墨然，很久很久以前还有人给我取了道号叫天玄道人……”
“天玄，天玄道人，林天玄……”
听到这个名号，孙天震默默然念叨了几声，紧接着他慌慌张张跪倒在地。
“弟子，弟子飞鹰门第二十二代传人孙天震，拜见天玄老祖宗。”
孙天震的这一举动，到是让一旁的韩若雪和张云遥一个激灵。
“什么情况，怎么就无端端的认起祖宗来了。”
“别吱声，看着就是了。”
面对孙天震的这一跪，林凡却并没接受，而是虚空托掌，将他扶了起来。
“起来吧，我和你祖上孙尧中并没师徒名分，你也无需跪拜于我。”
“可是，玄天老祖宗对我飞鹰门有大恩德。先祖铁令，飞鹰门历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