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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满脸阴沉的看着刘破奴,问道:“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呗……”刘破奴呵呵一笑,继续说道:“这种拙劣的计谋只要用心去猜谁都能猜出来,窦婴又不是没当过官,又不是不知道诏书的流程,他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去拿一份矫诏来忽悠,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先帝可能预料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故意给了窦婴一份没有存档的诏书,他若是老实过日子自然相安无事,但只要他拿出这份诏书,那就必然会被满门抄斩!”
刘彻很想为刘破奴的推断拍手鼓掌,你特娘猜的还真是一字不差,但是他不能。
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表现在脸上就是无比纠结的表情了。
谁又能想到,刘破奴竟然能通过五十个异常的家僮这件事情看出那么多问题?
而且还牵扯出了宫中的一些秘闻?
“这事儿你得听我的,趁着皇帝还没对咱下死手,你赶紧回长安跟皇帝请辞,不管用什么理由,一定要离开长安,去蜀地,去岭南都行,到时候咱俩尽情的享受,皇帝要是敢咄咄逼人,咱俩就掀桌子反了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