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墟了。
可蛇尾的数量似乎是无穷无尽的。
许承解决完了自己身上的这一大批，便又有大量的蛇尾从各处破碎的空间里冒了出来。
它们或是从许承梦境中诞生出来的，又或是从其他人的梦境中诞生出来，追击至此。
许承的确能以自身的力量去抗衡它们，却也会引起连锁反应，使得自己的梦境世界破碎。
卡啦啦啦……
短暂的喘息并没有延缓梦境破碎的情况，无数的梦境碎片如雨滴一般窸窸窣窣地落向地面。
听到那些破碎的声音，楚秋眼眶里的泪水更多了。
“痛……”
“乖，不痛。”
许承趁着空档，转身半蹲下来，揉了揉楚秋的脑袋。
可楚秋却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忍不住带着哭腔喃喃道：
“痛……的……”
“乖，不痛的。”
“痛啊！怎么可能不痛啊！”
楚秋终于憋不住了，大声哭泣道：
“死老头子你怎么可能不痛啊！你的身体都裂开了啊！你认个怂能死啊！能憋死你不！”
四个感叹号。
楚秋口中的“痛”并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许承。
早在梦境世界出现第一道裂缝之时，许承的身体上也出现了相应的一道裂缝。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里是许承的梦境世界，其中所遭遇的一切破坏，同样也会在许承本体的身上显现。
许承在自己梦中的身体早已经如玻璃制品一般，碎裂不堪了。
他一侧的眼球已经出现了裂缝，甚至耳朵都已经掉了一半下来。
至于身体，更是遍布密密麻麻的裂缝，好似随时都会彻底崩溃！
楚秋那里见过这般情况的老头子？
她说许承很痛。
许承说自己不痛。
楚秋不信。
许承无可奈何地笑了。
他只能揉着楚秋的头，以此安慰着对方。
唰！唰！唰……
又是大量的蛇尾从空间各处激射而出，缠绕在了许承的身上。
“真的没事。”
似乎是觉察到了语言的局限性。
许承干脆伸手指向天空，指着那些破碎的空间。
“老太婆，我最喜欢你的好奇心了。”
“你总是喜欢这，喜欢那，喜欢去看一些没看过的东西。”
“你是不是很好奇，那破碎的空间之外，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许承强顶着蛇尾的拉扯，轻轻压了压自己头上的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