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带着,跟他们混脸熟了,以后追随刘备也好相处一些。
来到堂厅门口,果然见到关羽和张飞站在门外,只不过今日多了一个人,一个身高将近八尺手持长戟之人。
戟有虎势,人有虎威,周平不由放慢脚步,多看了几眼,然后才进入堂厅,张武则是背着弓箭留在门外,站在张飞身旁。
张飞看到张武,咧嘴笑了笑,似乎想说什么,又憋住了没说。
张武却像没看见张飞一样,面无表情,直直地站着不动。
“使君。”周平向刘备揖身行礼。
刘备急忙起身,拱手还礼,笑道:“听说先生新婚尚未满月,我本不该来搅扰,只是备甚思先生,忍不住就来了,还请先生勿怪!”
周平坐下笑道:“使君言重了,使君能来,是周平的荣幸,我听说……陶徐州病了?”
他不想再多说客套话,直接切入主题,刘备今日来,肯定是与此有关。
虽然兄长在旁,但今日所说之事不怕他知道,不需要将他支走。
刘备迟疑了一下,看了周奇一眼,正要说话,却见周奇起身道:“使君,你与文安说着,我去拿些酒给益德将军饮用。”
“呃……也好。”刘备有些尴尬,随意应着,等他明白过来周奇是要拿酒给张飞喝,想要说不用,可周奇已经走到门口,便只好停住不说,然后看向周平。
“先生,正如你所言,陶徐州病亡了!”
“亡了?这么快?”周平一脸惊愕。
陶谦之死,其实在周平意料之中,但他此刻却装出意外之态,毕竟这种断人生死之事,不能太过胸有成竹,只能是一种推测。
“正是,听说陶徐州日夜忧惧,食寝不安,还常常做噩梦,在夜半醒来,大汗淋漓,颤抖不止。徐州别驾麋子仲带领徐州诸吏昨日来了小沛,正如先生所料,徐州之吏想要让我去接任徐州牧之职,说这是陶徐州临终遗言,不过……我已拒绝了麋别驾所请。”
刘备说完仔细看着周平,想看他脸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周平此时听了并没有惊讶之色,只是微微一笑:“使君做的对,虽是徐州别驾来请,又是陶徐州临终遗言,然而徐州此时恐怕更乱了。使君若要执掌徐州,须得下邳陈氏支持方可,若是下邳陈氏不支持,使君即使去了徐州,只怕也坐不稳。”
刘备忙道:“我正有此虑,以先生之见,下邳陈氏是否会支持我去徐州?”
周平笑问:“下邳陈氏,陈登陈元龙,使君可曾听说?”
刘备点头答道:“陈元龙现为典农校尉,其父陈汉瑜如今正是沛相。”
“嗯,陈元龙有智谋与才志,如今正是下邳陈氏的代表人物,以他之智,当知如今唯有使君可镇徐州,他不支持使君,还能支持谁?麋别驾被拒而回,以我看,过不了多久,陈元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