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死地揪着。
戴非与索性不用轮椅了,直接在护士的指引下大步地走。
半路欧鸥就瞧不清楚人了,只是还揪着他的衣服,她感觉她被送回了她的病房躺回了她的病床上,然后影影绰绰的应该是医生进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医生好像说她低血糖什么的。
然后她就又没什么意识了。
不过并未持续太长时间,她便得以重新睁开眼。
戴非与就坐在病床边,见状立马倾身凑近她:「怎样?头还晕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欧鸥的两只眼睛一瞬不眨地,直勾勾盯着他,一声未吭。
弄得戴非与脸上的担忧之色愈甚:「鸥鸥?看得清我吗?」
他以为她还眼花,抬起一只手掌在她面前挥了挥。